杜鸩当时力道最多就只能捏死直蚂蚁,安阎偏过头说道:“没有心里疼。”
杜鸩看着安阎,“是心疼疼吗?”
安阎无语,“你什时候这不……”
对上杜鸩认真眼神,安阎硬生生把“要脸”两个字憋回去。
“你再爱两年。”杜鸩低头用力亲下安阎嘴,头抵着他额头说道,“两年后,如果还没来找你,就忘。”
安阎被吓坏,急急往杜鸩身边凑,“你这是干什?发什疯呢?”
杜鸩白着脸,伸直胳膊拦住他,“别过来,没事。”
安阎手撑在地上,身子向前探着,拉进他和杜鸩距离。
杜鸩伸手点着安阎额头,“停下,你再靠近,就忍不住。”
安阎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忍不住想对动手吗?”
杜鸩,却发现他衣服从黑红两色变成纯黑,“你不是不记得过去发生事吗?都想起来?”
“从来就没有忘过。”杜鸩脸上温柔全都不见,脸冷漠看着安阎,就像在看他仇人,“安阎,你终于来,等你很久。”
杜鸩怎换套衣服就跟变个人似?
对上杜鸩阴毒眼神,安阎扶着棺壁往后挪,“杜鸩,你还好吧……”
“你还活着,怎会好?”杜鸩逼近安阎,单手捏上安阎脖子。
“你别给说这些虚。”安阎不满道,“这两年多你到底做什,能不能跟说实话?你再不说,就把自己猜当事实。”
“做都是自己事情,和你没关系。”杜鸩指尖轻擦着安阎眼角,“迷心民宿不适合你,今晚过,你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让他离开迷心民宿这句话安阎早就听腻,“付过房租,你说不
杜鸩笑笑,伸手托着安阎下巴,低头亲上安阎嘴。
安阎想推开杜鸩,又有点舍不得,“你到底怎回事……会恨不得杀,会又……”
杜鸩不管不顾地把安阎按在怀里,亲吻着安阎鼻尖,“说你爱吧,安阎。”
安阎脸红,生气道:“不说,你先解释清楚你怎跟个神经病样,会想对动手,会又逼说爱你……”
杜鸩低头摸着安阎脖子,“疼不疼?”
“嘭——”
石棺终于停止坠落,狠狠震震。
“什叫活着你就不会好?是听错还是……”安阎被震得晕头转向,直到脖子上传来痛感,才清醒,“杜鸩!你竟然掐!”
“咔——”
杜鸩默不作声地拆捏过安阎脖子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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