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鸩专心看着手里本子,“除你,没别人可以问。”
安阎背靠着沙发,偏头看着杜鸩侧颜,心头软,“有什问题尽管问,只要知道,就肯定不会骗你。”
杜鸩转过头看着安阎,“和你是什关系,朋友,好朋友,还是更……”
安阎闭上眼睛,装睡。
杜
知道,就只有安阎半夜见过杜鸩。
想到这,安阎悔得肠子都请,他当时为什没多问杜鸩几个问题呢?
杜鸩深深看安阎眼,点点头。
这几个台阶上去就到四楼杜鸩住地方,安阎让到边,等着杜鸩开门,“保洁大妈说这扇门只有你能打开。”
然后,安阎就看到杜鸩伸手把门推开。
,让有点不舒服。”
“你叫杜鸩,鸩是饮鸩止渴鸩。”安阎站在旁做个邀请手势,“你住地方就在楼上,们边走便说。”
杜鸩走在他身侧,静静聆听着安阎说话。
好感度暂时清零重来,安阎不想给杜鸩留下什不好印象,相处时候就比较收着,讲事情也讲很官方。只有百分百确定东西才会用肯定说法,别事情概说很含糊。
杜鸩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比他多走三个台阶安阎,“所以你不知道为什会来迷心民宿,也不知道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
杜鸩进去,安阎倚着门看着杜鸩在房间里找东西,打算等杜鸩找得差不多,知道该怎看,他就回去补眠。
杜鸩从红皮本中抬起头看向门口时,正好看到安阎靠着门眯着眼睛,副似睡非睡模样。杜鸩放下本子喊他,“安阎,你累就回去休息,这些事自己能处理。”
安阎摇摇头,打个哈欠,“没事,再看会你就走。”
杜鸩站起来,从沙发正中间坐到沙发边缘位置,空出来地方给安阎,“你到沙发这边休息,遇到什不明白地方,还能问你。”
安阎走过来坐好,笑着说道:“万你不明白地方不方便给看呢?”
安阎点头。
杜鸩沉默。
杜鸩常常没什表情,安阎和他相处过那久,想读懂杜鸩些简单情绪还是很容易。
这次安阎只看杜鸩眼,就知道他是怎想,“听这些,你是不是觉得们关系很般?似乎比普通朋友也差点?不是你想这样,具体怎回事,等你看你自己留东西就知道。”
至于杜鸩为什来迷心民宿,为什会变成这样,这两个问题答案,恐怕杜鸩翻遍他房间也不会找到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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