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比
凶，比厉害。”人头拖把又成
副委屈
模样，“有鬼不喜欢学生，讨厌他们……能说，就这
多。”
人头拖把没提红头绳，安阎只好自己开口问，“高二八班可能有长发女生买块钱根红头绳，你知道是谁吗？”
人头拖把吓得眼珠子快掉出来，“……没见过班里有人戴过红色头绳啊……你听谁说？”
安阎：“在小卖部买消毒液时候，正好看到店里也卖红头绳，就想买根块钱。老板告诉，块钱被人买走。仔细打听下，基本确定买红头绳是个长发女生，身上有你用这款消毒液味道……”
“还真是八班学生……”人头拖把吓得不轻，歇斯底里道，“得赶快找到那个女生，要不然会出事！那个红头绳，红头绳……”
候，就伪装成学生和他们待在起。这次开学他们搬教室，舍不得离开他们，就跟着过来……”
安阎问道：“然后呢？”
“自从跟着他们起过来，身体就越来越不对劲，很难维持人形状态。以前每天泡次消毒液就够用，最近天泡两次都不行，还变得只能在新教学楼三楼活动，不能离开这里。”人头拖把说着说着，委屈地快哭出来，“说不定再过几天，就再也不能变成人……宁愿头发掉光，也不想再也不能变成人形……”
杜鸩只忘和安阎有关事情，对人头拖把这种状态还是有所耳闻，也知道人头拖把变成这样原因，“只有回到旧教学楼才能改变你现状，你如果继续留在这里，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不能变成人形都算轻，等到最后，你会彻底消失。”
人头拖把哭丧着脸说道：“可回去也没用啊，旧教学楼就快拆，到时候还是会消失，还不如陪他们起待在这里，能过几天是几天……”
人头拖把挣扎几下也没敢把后续说出口，委委屈屈地哭起来。
安阎蹲在地上把塑料袋解开，帮人头拖把拧开消毒液盖子，“还有什需要帮你做？没有话就先去班里，你记得过来上晚自习……不想上
安阎把他知道那首儿歌给人头拖把念遍，“知道这首儿歌吗？”
人头拖把僵着脸点点头。
安阎问道：“儿歌里鬼是不是都是旧教学楼里？有几个跟着你起从旧教学楼过来？”
“这些不能说。”人头拖把说完闭嘴，张嘴抿得紧紧，跟用胶水粘在起似。
安阎问得很直接，“把你能说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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