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鸩,们去学校吧,顺路去校门口餐馆吃个早饭。”
“杜鸩,该去办公室。”
“杜鸩,们去小卖部。”
……
安阎边走边想,还好他说这些话只有自己和杜鸩知道,要不然,别人大概会以为名叫杜鸩是安阎手机里语音助手,兼具导航和陪聊功能,优点是话少长得帅。
,里面放着封陈向东校长写给他信,前半部分内容和他当时在迷心民宿看到模样,只有结尾处有点不同。
在“九月五日晚上八点,在学校西门外槐树下等你”之后,又多出龙飞凤舞、写得血淋淋句话。
“九月五日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担心被办公室其他人看到,安阎把信封和信撕碎扔在桌旁垃圾桶里。
今天是语文早读课,安阎在上课铃响起之前找机会拍昨天那三个女生照片,带着他和杜鸩整个晚自习劳动成果前往小卖部。
安阎被自己脑补逗乐,笑容还没在脸上灿开,在看到小卖部大门时候憋回去。
小卖部大门锁。
门上贴张A4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此房转让”。
安阎之前以为杜鸩白天大多时候都待在胸针里,就不怎和杜鸩交流。
自他昨天知道杜鸩白天在胸针外待得更久后,只要周围环境允许、有合适机会,安阎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和杜鸩说话,却总不知道说些什好。
或者说,他觉得说什都不够好。
从早上睁眼起床到步行去小卖部,安阎跟杜鸩说最多,除交代游戏事,就是报备行程。
“杜鸩,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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