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当时电梯门就快关上,只看到里面行李箱。”刘棕脸莫名其妙,“你这问好奇怪啊。行李箱
安阎压压嗓子,“不好意思,喝醉,头晕得厉害,不方便出去看是哪个房间。你能帮查下住在哪个房间吗?叫陶远……”
“您好,根据这边显示来看,您住房间应该是616……啊!”客房服务工作人员大喊声,急急说道,“请问您是什人?为什会在616房间?”
安阎连忙挂电话,“旺斯酒店人马上就要来,们先走。”
安阎和杜鸩迈着大长腿走在前面。
袁野步并两步地追着,不留神,撞到从对面走过来人。
安阎转身看向在别处检查杜鸩和袁野,“衣柜里只有酒店衣架和浴袍,陶远带来衣服都不见。”
杜鸩说道:“卫生间没有使用过痕迹,所有卫生用品都没有开封过。”
袁野习惯性地掏出无线对讲机,看到杜鸩和安阎两手空空,又默默把对讲机塞回口袋,“稍微检查桌子、柜子、凳子、沙发之类地方,没什发现。”
“就纳闷,个大活人在这里住个白天,怎会什痕迹都没有留下!?难道他已经离开,房子被保洁收拾过?”袁野越想越不对劲,“不对啊,他行李箱还在七楼,没有行李箱,他怎把那多行李带走?”
安阎捏着下巴,挪着步子原地转圈,“你们还记不记得,警方当年查旺斯酒店和死者关系时,什都没有查到?”
袁野揉着被撞起包脑袋,“刘棕!?你不是住在五楼吗,怎来六楼?”
刘棕用同款姿势揉脑袋,“陶远不在房间,你们怎从616出来?”
安阎闻声停下脚步,转身走回来,“你怎知道他不在房间?”
刘棕解释道:“从五楼走上来时候,正好看到他拿着行李箱站在电梯里……”
安阎面带疑惑,“你确定你看到他本人?”
杜鸩:“警方说无论是死者还是死者朋友或者亲属,都没有在旺斯酒店住宿过。”
安阎走向床头边上电话,对着电话簿拨出客房服务号码。
袁野看到安阎要打电话,拿出灵眸云台相机对准安阎拍视频。
安阎按免提,“你好,这里是616房间,是这里住客。房间拖鞋坏,你方便送双新拖鞋过来吗?”
客房服务人奇怪道:“您好,请问您真是616房间客人吗?是不是记错房间号码。们616房间没有入住记录,那是间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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