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转身回到床边坐好,杜鸩背对着安阎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黑压压山峦。
听到安阎在整理床上新郎服,安阎走过来说道:“你打算怎处理这件衣服?”
“把它挂在衣柜里,等冥婚那天穿。”安阎拿起新郎服挂在衣架上,“像冥婚这种有
“不能这说。”安阎清楚最近他和杜鸩之间气氛和以前不样,直强压者念头跟着蠢蠢欲动,“是喜欢对象正好是男。喜欢他,又和他性别没关系。”
“他喜欢你吗?”杜鸩问得很直接,“们见面有段时间,没见过你联系他,也没见过他联系你。”
安阎为难,杜鸩还没想起他,让他当着杜鸩面说杜鸩以前有多喜欢他真太羞耻。等杜鸩以后恢复记忆,这就是黑历史啊。
安阎开口糊弄过去,“等你们以后见面,让他告诉你吧。”
杜鸩脸色微沉,没有说话。
“竟然是冥婚。”安阎不满道,“别人死法都挺简单,怎到这里就这复杂,大概是真不想让活吧。”
安阎看向杜鸩,“你觉得这次危险吗?”
杜鸩:“很危险。”
安阎有点紧张,坐端正说道:“你都看到什?”
“只有几个零碎画面。”杜鸩扫床上新郎服眼,“看到你被鬼抬上轿子,看到你和鬼新娘拜堂,还看到你和她入洞房……”
“咚咚咚——”
阵敲门声响起。
安阎起身去开门,被杜鸩按住,“去。”
杜鸩说完向门口走去,安阎跟在他后面。
等在门外人是袁野,来给安阎他们送对讲机。把对讲机塞给安阎后,袁野嘱咐他们明早起吃早饭,说完就走。
“……不是只有新娘才坐轿子吗?”安阎忍不住吐槽,“不过这冥婚还挺讲究,该有仪式都有,把安排明明白白。”
见安阎这乐观,杜鸩也放松点,“是很明白。进入洞房没多久,你就死。至于怎死,预告里没说。”
“大概能猜到是怎死。”安阎顺着套路往下猜,“依照恐怖小说套路,要是掀盖头时候被鬼新娘吓死,要就是在滚床单时候被吸干。”
安阎越说越起劲,“可是不符合常理啊,胆子这大,被吓死可能性太低。至于和鬼新娘滚床单,那就更离谱,比被鬼吓死可能性更低。”
杜鸩坐在安阎对面床上,曲着大长腿向两边张开,不着痕迹地把安阎腿隔空夹在中间,随便动动,膝盖就能碰到安阎大腿,“因为你喜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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