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鸩抬眼道:“想死?”
兔子玩偶挺胸道:“你不能伤害,你要是伤害,他也会受到伤害。”
安阎不信,“你今天又是被贴胶带又是被缠绷带,惨只有你个,也没遇到什不好事啊。”
兔子玩偶脸色有点不好,“……意思是,如果杜……杜哥哥杀,安哥哥也活不成。”
杜鸩用看死人眼神看着兔子玩偶,“为什?”
被缩在床头柜抽屉里兔子玩偶下又下地撞着抽屉门。
安阎揉揉眉心,“鬼小孩撞抽屉声音也太大吧!真不是兔子玩偶头里塞铁块吗?”
“砰——砰——砰——”
安阎实在受不,伸手拍下抽屉门,“别闹,有杜鸩那句话,就算打开抽屉,你也不敢出来。”
抽屉里安静不到分钟,又开始吵。
他打圆场,“陈瀚平时很少哭,最近在医院闷久,实在难受得不行才哭出来。真,这是他住院以后,第次哭……”
安阎笑笑,表示理解,“哭两次又没什,小时候也哭过。”
陈瀚妈妈看眼脸埋在枕头里哭儿子,脸无奈地看着安阎他们,“安先生,和陈瀚这小孩子住个病房,会不会打扰到你们?要是有什不方便,您尽管说出来,会找大夫给他换个病房。”
安阎摘下帽子和口罩,“没有,陈瀚很乖,和他起住比和成年人起住还省心。”
“那就好,您这说,就放心。”陈瀚妈妈松口气,“安先生,未来几天陈瀚就麻烦您。”
“礼尚往来呀。”兔子玩偶原地蹦蹦,跳到床头柜上坐好,“兔子和趴熊事算们两清。后来把身体还
安阎拿出钥匙打开抽屉,抬手撕开玩偶嘴上胶布,“你到底想怎样?”
玩偶兔子晃晃脑袋,什都说不出来。
安阎转身看向坐在他身后椅子上杜鸩,“要不要帮他解开绷带?”
杜鸩说道:“解吧,直这吵下去,也不是办法。”
安阎刚解开绷带,兔子玩偶就从抽屉里蹦出来,仰着头,趾高气昂地看着安阎和杜鸩二人,发出小女孩声音,“告诉你们,你们不能再把关进抽屉,你们再把关进去,后果会很严重。”
安阎:“您想多,陈瀚真不麻烦。”
陈瀚妈妈闻言笑笑,把椅子挪到床头附近,摸着陈瀚头哄他起来。
整个白天,404病房都没有发生什奇怪事。
可到晚上十点,404病房又开始不太平。
“砰——砰——砰——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