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冯粤制止他,“不用。”
他都已经不记得当晚发生事情,可见醉得有多彻底,也能预见自己酒疯耍得有多离谱。
罗正韵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杯茶,“你就不想知道,知道你多少事?”
句
罗正韵是自己开车来,站在路边等冯粤,还特别绅士地给人开车门。
他们年轻人没这讲究,冯粤没受过这种待遇,时还有点受宠若惊,原本对罗正韵印象就不错,这下他在心里形象又高大几分,果然对人谦和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罗正韵带他去附近家中餐厅,点菜时候和冯粤闲聊,“也是第次来,有什忌口吗?”
冯粤摇摇头,这种被人安排感觉其实很好,有点被牵着鼻子走,但不会让人排斥,可能这就是成熟稳重社会人士独特魅力吧。
等餐期间,两人没有冷场,主要是罗正韵没有冷场,能不断找话题和冯粤聊天。
冯粤还没从失恋阴影中走出来,罗正韵这个名字却频频出现在他手机里,老男人闯入,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罗正韵消息像是蜻蜓点水,偶尔联系冯粤下,内容也不过是早中晚干巴巴问候,掀不起什涟漪。
只是不管冯粤是什态度,对方温和与谦逊不减,这才是让冯粤最烦躁。
说难缠吧,也不难缠,但就是挥之不去。
终于有天,在接到罗正韵问安消息后,他按捺不住,打电话过去,气冲冲地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你是音乐系,没记错吧?”
冯粤正喝水呢,手上顿,眼神戒备地看着罗正韵。
罗正韵自带着身正气,“你喝醉跟说,不记得?”
“都跟你说些什啊?”冯粤服,自己喝醉怎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啊。
罗正韵思索番,“说不少,你要帮你回忆下吗?”
罗正韵接到冯粤电话还有点吃惊,停顿片刻,说话如既往带着笑意,“在你学校附近开会,出来起吃个饭吧。”
“你怎知道学校?”隐私被人窥探,冯粤隐约觉得这个老男人,没看着那平易近人,活像是个变态。
哪料罗正韵又道:“你自己告诉啊,喝醉之后事情,不记得?”
冯粤摸摸鼻子,为诋毁罗正韵感到羞愧,可转念想,自己喝醉到底跟他说些什?
“出来吧,在学校门口等你。”罗正韵这人,看着挺有亲和力,可又有股莫名压迫感,比如现在,祈使句用,冯粤便有点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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