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算是顺其自然吗?宋有方扪心自问,庭云在害怕啊。
“等下。”宋有方说话时,胸腔都在震动,“等下…”
似乎都默认推迟庭云发/情期作法,只是庭云这个当事人,对打针事比较抗拒,每每提起时候,手都紧抓着宋有方胳膊,似乎想央求点什,却怎都没法开口。
打针事情不能拖再拖,在跟庭云父母确认后,医生确定打针时间。
这天下午,护士在反复核对庭云名字和药剂后,才着手准备针管。
尖锐针头插进玻璃药瓶里取药,护士戴着口罩,语速有条不紊,有些公式化冰冷,“庭云,药效起作用后,会有点疼,推迟发/情时间也不等,般在周到半个月之间。”
护士推出针筒里多余空气,滴晶莹药水挂在针头上,这针比般针头要粗要长些,扎进肉里,可想而知会很疼。
宋有方莫名想起上次强行推迟庭云发/情事情,那次他没在庭云身边,没有亲友目睹针扎进庭云胳膊场面,这锐利冰凉东西就要注射在苍白皮肤之下。
在压脉带束缚之下,庭云整个胳膊都是麻木,他想要缩手,却被护士把握住手腕,护士为让他放松,半开玩笑道:“可不能乱动,当心针断在里面。”
庭云呜咽声,将头埋进宋有方怀里,胳膊上传来凉飕飕感觉,是棉签蘸取酒精在消毒,针还未扎下,他胳膊鸡皮疙瘩起层又层。
那晚疼,像是潮水样,浪超过浪。
尖锐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庭云只觉得胳膊热,擦过酒精地方被温热大手捂住,从头顶传来宋有方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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