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性别男,身高175,体重大约在65公斤左右,生前坠楼,死亡时间是12点20分。颅骨变形,枕部有两处挫裂伤,脑组织外溢,口鼻、外耳道有少量出血,右侧胳膊肘有挫裂伤,骨质外露,符合高坠伤特征,具体要等回局里解剖之后才清楚。”
“这栋楼五层高,大约13~15米,自己跳下来落地点和楼层间距基本在米左右,他落在花坛这里,应该有外力借助。”何危戴着手套,拨拨尸体衬衫,“衣服撕裂痕迹也不像高坠压力造成。”
“对,能造成这种程度,起码要二十楼以上。
张望下,问:“尸体呢?”
郑幼清指指身后那栋五层楼房:“在后面呢,要拐过去。何支队,你喜欢吃川菜吗?”
“还好。”何危回答时候已经收起伞,穿上同事递来透明雨衣,戴上塑胶手套,郑幼清吐吐舌头:“那就好,岚姐那儿是麻婆豆腐,崇哥来之前吃夜宵,差点吐出来。”
何危唇角弯弯,边戴口罩边走过去,绕过拐角便撞见组里夏凉扶着墙正在擦嘴角。他抬头,和何危视线对上,扭曲着脸吐槽:“靠岚姐还跟说现场不算难看,那还叫不难看?有些部位带回去都得用铲子。”
何危抬头目测楼层高度,再瞧眼他背后不远处花坛,地红白是极有可能。坠楼人根据身体着地部位以及落地地理位置,情况千奇百怪,有从十几楼摔下来只是断手脚,也有从几米高摔下来抢救无效,根据郑幼清和夏凉反应,今晚坠楼死者肯定是当场死亡,救护车来都多余。
“般高坠死者都是外伤轻内伤重,确不算难看。你都出现场三个月,怎还没适应?承受不可以想点别转移注意力,”何危拍拍他肩,“比如草莓酸奶。”
夏凉脸色变,刚刚已经吐空胃这下又开始痉挛起来,何危让他歇会儿,去喝杯水,自己走向到花坛位置。
花坛现场并没有多惨烈,他看见只是摊血泊和盖着白布尸体,“麻婆豆腐”和“草莓酸奶”铺在花坛石阶上,顺着彩砖流到地上,因为淅沥小雨不断冲刷,将血腥味儿冲淡不少,看上去反倒没那倒胃口。
“最精彩部分你错过,有没有后悔今晚回家没留在局里?”杜阮岚站在旁,摘下染着血手套递给助理罗应,“不过没事,回局里解剖时候可以叫上你。”
“还好,没你这欣赏尸体爱好,出差路上还能遇上案件,无缝衔接。”何危蹲下,掀开白布瞧眼,“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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