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局里,夏凉来报告,他已经看到个星期之前监控,终于发现不对劲地方。
“何支队,你看,”夏凉指着被分成两块屏幕,“左边是4月7号之前,右边是4月7号至今,是不是不太样?”
何危眯起眼,很快便发现哪里不同。摄像头探照位置有偏差,虽然乍看之下都是楼道,但仔细观察话,还是能发现7号之后摄像头右移。
“看东西习惯注意边边角角,看到7号这天,下面忽然多楼梯拐角,对比才发现摄像头被动过。”
何危伸手拍拍夏凉头顶:“不错,年轻人眼神就是好。每层都是吗?”
他推下去,也无法将他提起扔下去,这时候就剩种方法。”
胡松凯又明白,这次抱着假人另只腿抬起,将它掀下去。他和何危起低头往下看,杜阮岚检查之后,比个“OK”手势,人就是这掉下来,微小数据偏差可以忽略不计。
胡松凯擦擦额头上汗:“看来凶手是男性,般个头娇小女性想把个大男人以这种姿势掀下去可不容易。”
酒店今天歇业,只有保安上班巡逻。酒店老板潘平海是个五十多岁中年男人,留着平头,又黑又瘦。他是死者表姑父,代表家里亲戚来问问案子查得怎样。
“这才几个小时就破案?”胡松凯打量着他,“夜里你怎没来?”
夏凉点头,每层都是,全部右移微小角度。何危拿起外套,胡松凯刚从小卖部买瓶饮料回来,才拧开,就被何危拿走:“二胡,再去趟酒店。”
说完他拧开瓶盖喝口,皱眉:“怎买蜜桃味?这甜。”
“……靠,你这顺手打劫毛病是和隔壁衡土匪学吧?”胡松凯恶毒道,“喝过!”
何危瞄着他,那眼神摆明就是不想搭理,废
潘平海赶紧解释,去外地早晨才刚回来,到家听说侄子在酒店出事,也被吓得不轻。胡松凯询问些基本情况,何危把姓李保安叫过去:“你们老板和经理,平时关系怎样?”
“老板不怎来,俺们酒店都是经理管事,”李保安神神秘秘说,“不过前些日子他们在办公室吵架,俺听到老板在骂经理,好像是帐不对。”
“陈雷中饱私囊?”
李保安摇头:“这俺就不清楚,俺只是个小保安,哪能知道领导那些小九九。”
何危微笑,保安也露出憨厚老实笑容。胡松凯询问结束,和何危同回去,两人在路上交换意见,提到关于财务矛盾点,也许可以顺着这条线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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