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臻笑,语气懒散甚至有些漫不经心:“行,在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和财务损失情况下,这种行为只会教育。不过你杀人,这就不是教育能解决吧?”
“连天台都没去过,怎杀人?”李诚贵和他对视,“有指纹吗?有上去痕迹吗?”
崇臻严肃起来:“还嘴硬?现场发现纽扣可以和那件中山装做同认定!你以为狡辩就有用?现在轻口供重证据,只要证据链完整,零口供照样可以定你罪!”
“原来直在想袭击陈雷凶器是什。”直沉默何危站起来,走到李诚贵身边,伸手去拿他挂在腰间橡胶警棍。李诚贵猛然伸出手按住,何危笑:“这重,是定做吧?市面上般不会有这种规格。对,你既然懂些反刑侦知识,那不解现在痕检技术有多先进?事物接触必然会产生分子交换,只要粘上皮屑就能查出DNA,哪怕你进行过处理,也能检测出来。”
李诚贵脸直绷着,时间分秒过去,何危也不急,又
,这些都难不倒他。切筹谋完善,在个雨夜,他终于决定下手,为王爷爷讨回个公道。
李诚贵将这束花放在无人认领片区,对着王富生骨灰盒鞠躬。逝者已逝,活着人还要面对明天太阳,原谅他还不能将骨灰带走,等到案件平息之后,他定会找块好墓地让王爷爷入土为安。
离开殡仪馆,李诚贵骑着电动车回酒店,又在酒店门口看到那辆熟悉柯珞克,何危和崇臻正靠着车门在抽烟。
“两位警官,又来俺们酒店查案啦?”
何危点点头,崇臻叼着烟,手搭着车门,问:“去哪儿?咱们在这大太阳下面都快晒成人干。”
“去殡仪馆,今天俺家老爷子忌日,俺去敬个孝。”李诚贵掏出钥匙打开保安室门,放两位警官进来。何危和崇臻掐烟,起走进去,李诚贵正拿着保温杯灌水,何危站在身后,拉张凳子坐下。
“你是去看哪个爷爷?王富生还是陈华?”崇臻关上门。
李诚贵动作顿,憨憨笑道:“俺爷爷就是陈华,王富生是谁?”
崇臻拿出手机,点开几张照片,摆在他面前:“都到这份上,还装什傻。这是在你家搜到,假发、中山装,塑胶手套,鞋套,给个解释呗?”
李诚贵看向崇臻和何危眼神变味道,他不再是那个老实巴交保安,仿佛变个人般,沉稳冷静,不见丝毫慌乱:“那是老板娘托装神弄鬼,吓唬店里客人用。后来不做,东西没扔,这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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