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应从与解剖室相连小门里探出脑袋:“何支队,您既然来,还需要做记录吗?”
何危从挂钩上拿起件蓝色防护服穿上:“要啊,不是来当观众,给岚姐打下手也没办法做记录。”
罗应拿著录音笔和纸笔从小门里出来,腼腆笑:“何支队您厉害,什都会,听说以前有特殊情况,您现堪、解剖、带查案条龙全包,个人就能组成支刑侦队。”
“那是,阿危可是从最基层派出所路升上来,在人民中成长起来,什没见过什没做过?”杜阮岚吃完最后口蛋糕,把盒子扔进垃圾桶里,“现在技术发达,查案辅助设备与时俱进,新批警员都是技术知识大于实践经验,警队也要求分工细致,专精处,哪儿还能培养出像他这样摆哪儿都能起作用万金油?”
“哪有那夸张。”何危语气淡然,戴上口罩,“这只能说明技术性人才越来越完善,是好事。个人终究抵不上集体力量,全包人手里听起来多厉害多牛逼
下气,女警员正在安慰,看见何危走进来,打声招呼:“何支队。”
丁香听到这个称呼,立刻抬头,通红双眼盯着何危,扑过去“扑通”声跪在地上。
“支队长,求您定要尽快找到凶手,查明真相,为儿子报仇雪恨!”
何危赶紧把她扶起来:“您快请起,打击犯罪是们应该做事,刚刚局长才找谈过,这件案子们刑侦支队定全力以赴。”
“只有这个儿子,好不容易养大,还没看着他成家立业,转眼居然阴阳两隔……”丁香眼泪颗颗滚下来,拿出手帕擦拭,声音嘶哑,“们家泽生模样好脾气也好,温文有礼,老天爷不长眼,居然让他年纪轻轻走在们前头,都想下去陪他,活着也没什意思。”
“程夫人,逝者已逝,生者如斯。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破案才对。”何危倒杯水递过去,“您能和聊聊,程泽生最近行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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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阮岚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小块四四方方慕斯蛋糕,细嚼慢咽品尝。她面前摆着本图册,各式各样尸体眼花缭乱,非常重口且下饭。这并不是他们法医学那本《尸体变化图鉴》教科书,而是杜阮岚从业多年自制本图鉴,每年都会重新修正次,把经手新案件尸体图片加进去。
门被推开,何危走进来:“岚姐,打扰你赏尸,咱们什时候开始?”
“等吃完,还剩两口。”杜阮岚指着身后解剖床,“你先换好装备,去那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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