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犯罪。
程泽生往后仰,背靠着小沙发,抬头望着天花板。
肯定漏什没找到证据,这个世上没有不可能犯罪。
程泽生不死心:“那死亡时间?看你写是凌晨3点左右,有没有可能推算错误?”
“!”江潭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程泽生,生气啊,你真在侮辱水平。现场没空调没冰块,尸体上没有做任何影响死亡时间措施,用从业十年名声保证,没有出错!”
“嘟、嘟”,对方已经挂断。
“操,犯什病!”江潭摔电话,气鼓鼓蒙头睡觉。
程泽生将尸检报告从头到尾仔细看遍,还有皮肤组织报告,比对之后也是何危DNA,但他全身上下却没有处相符抓痕。
点头:“是大学里学长。”
“他死。”程泽生拉开张椅子,“勒死,来找你是想解些关于他情况。”
坐下之后,程泽生抬头,却发现连景渊动作僵住,愣在原地动不动。他清秀脸颊变得苍白,轻声问:“……什时候事?”
“14号夜里。”
“不可能。”连景渊咬着唇,语气斩钉截铁,“那天夜里点,他还来过酒吧找过。”
他将报告缓缓合上,连景渊话还刻在脑海里。
“当时是点,学长喝醉,来酒吧找。他很沮丧难过,们聊会儿,三点才离开,记得很清楚。”
根据连景渊证词,何危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赶到公馆里被杀害。且不谈死亡时间会有意外偏差或者连景渊记错时间,但是现场重建呢?
上午程泽生在反驳向阳同时,心里也在对犯罪现场进行推测。何危脖子上勒痕匝数只有圈,没有结扣,凶手为快准狠,想要致命必然需要尽全力。所以麻绳上痕迹反映是最真实作案情况,留下都是无暇掩饰、也不想掩饰指纹印记。
可检测结果却表明,他们都属于何危。这是程泽生直无法很好重建现场原因,他根据这些证据,脑中浮现画面只能是何危在背后勒死他自己。因此程泽生才会让乐正楷再去现场,尽量找到可以推翻这个想法其他证据。
———
江潭已经准备上床睡觉,接到程泽生电话:“何危胃里没有酒精成分?”
“没有啊,他前顿吃就是米饭,报告里不是有吗?”
程泽生正是在看报告,眉头深深拧着:“做过血液检测吗?确定没有?”
“你这是质疑专业水准,”江潭莫名其妙,“有没有喝酒还查不出来?好歹是十年老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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