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不认识。
认识
程泽生，只有你
个。”
———
传单上提取出号码有两位看不清，在经过几次组合尝试之后，终于找到
正确方向。
这是个专业开锁锁匠，姓杨，只要价
何危点点头：“他看不见你，估计你也是看不见他。下回把钟带上再去回，你叫上个朋友，们测试下在有钢琴音情况下能不能听见声音。”
程泽生吃半碗河粉，睡前不宜多食，剩下半明早再吃。他把盒子盖上袋子扎好，眼睛又从外卖单扫过，浑身颤，终于想起刚刚脑中那闪而过是什
。
何危手机号码，是从程泽生手机里导出那列空号其中个。
如果那个手机真属于钢琴家程泽生，那从目前证据来看，何危不可能不认识他。就算不是关系亲密，能在通讯录里出现，肯定也不会是陌生人。
何危翘着腿，靠着沙发继续翻那本《法医毒物学》，程泽生走来，低声开口：“何危。”
弄干。
他出来之后，发现桌上摆着外卖，好奇：“这个点还吃东西？”
“夜宵啊，你请吃东西也要回礼。”何危慢悠悠道，“尝尝看，这家干炒河粉很好吃。”
“……什？”干、操——何危——很好吃？
程泽生懵懵，满脑子虎狼之词。何危那把略带沙哑清冷嗓音又重复遍：“干炒河粉啊，没吃过？”
“嗯？”
判断出何危具体位置，程泽生俯身，双手撑着沙发椅背。何危本能感觉到股压迫感，仿佛有片阴影罩在他上空，将他笼罩包围，圈束起来。
空气中飘着薄荷洗发水清凉香气，还夹着呼吸气息，呼吸，都在个暧昧亲近距离。
“你和程泽生，真不认识吗？”
何危下意识抬起头，明明看不见程泽生，却能想象得出他此刻拧着眉故作严肃表情。
“……吃过。”程泽生手碰到袋子，何危发现外卖不见，记下条：只要和他产生金钱交易算作他物品，程泽生碰到都会消失，哪怕是别人送来也不行。
幸好白板钱没给崇臻，不然还得再买块。
程泽生解开袋子，无意间瞄见上面留信息，姓名何危，住址在未来域404，下面那串是他手机号码。他打开盒子，诱人香气直往鼻子钻，掰开筷子之后，脑中电光火石之间闪过什东西，转瞬即逝，快到让人抓不住。
何危和他有搭没搭闲聊，讲起昨天会面，提起现场还有个朋友，问他有没有在玻璃里看到。
“没有，只有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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