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看眼程圳清,笔录翻到下页:“枪怎走私进国内?”
“这和案子也有关?你怎都不问问程泽生出事那天在干什?”
何危态度依旧冷淡,不为所动:“现在是在对你问话,主动权都在这里,你没得挑。”
程圳清摇头苦笑:“何警官,你真是每次都给不样惊喜。”
何危眼皮跳下,没理睬。接着问:“14号下午你在哪儿?”
“那为什瞒着你们父母?”
何危语气冷淡,问问题都是程圳清不想回答。程圳清嘴角抽抽:“跟他们……不熟。”
“程泽生主动帮你起隐瞒?”
“不是,他本来很高兴想告诉爸妈,是让他别说,泽生很听话。”
何危继续看笔录,忽然冒出来句:“你弟弟会用枪吗?”
十点半左右,市局里还在加班只剩下何危和崇臻。
“让人去把程圳清带过来。”
崇臻打个哈欠:“非得在这个时候?夜深人静,审他都怕自己睡过去。”
“你睡你,来审。”何危原本不打算这迟,但之前接受到程圳清暗示,于是特意将提审时间放在这个点,看看他到底在耍什花招。
不会儿,人被带来,程圳清毫无睡意,精神得很,还和何危打招呼:“何警官,还在加班啊?真是辛苦。”
“在富盛锦龙园,个下午加晚上都在那里,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谁能证明?”
“隔壁老头啊,还跟他打招呼呢。出来肯定要经过他们家,不信你问问他那天有没有看到出去。”
何危提醒他,都知道有后门,避开老人家视线很简单。大家都是老运动,别玩这些花里胡哨东西,要说就说实话。
程圳清叫冤,他可真在富盛锦龙园,怎说实话就是没人信呢?
“会。”
“你教?”
“嗯。”
“学多久?”
“他很聪明,学什都很快,还自己买书回来钻研拆枪拼抢。大概三个月吧,就已经打得很稳。”
“习惯。”何危和崇臻前后走进审讯室里,程圳清双手拷好之后,审讯正式开始。
何危翻翻下午审讯记录,前面那些流程懒得走,直接问:“你和程泽生怎相认?”
“啊?这个和弟弟案子没关系吧?都几年前事。”
“说。”
程圳清耸耸肩,告诉他三年前他在加拿大家中餐馆洗盘子,无意间认识程泽生,而后对他产生莫名亲切感。两人感觉彼此长相相似,便去做亲权鉴定,发现果真是兄弟,就这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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