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陆坦然大方点头,确如此,他对外都是表现出对有个同性恋哥哥而感到多厌恶,但只有
审讯室里,何陆坐在单人桌后面,对面是乐正楷和柯冬蕊。
半个小时之前程泽生把何陆带回来,临时要安排人审他。组里众人感到奇怪,何陆不是早调查过吗?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时间,他和何危虽然是兄弟,但几乎形同陌路,问破天也问不出什有用信息。
“其实那天晚上回来。知道他去复查,想问问他哮喘有没有好转,但又怕他不说实话。这几年们两兄弟关系愈发恶劣,他有时候为躲,会不接电话,甚至有几次去找他,他连家都不敢回,住到连景渊那里。”
何陆唇角勾起,带着抹轻蔑之意:“连景渊能是什好货色?大学里就在宣扬同性恋情,毕业之后还开间Gay吧,认识都是些不三不四人。如果不是他话,何危定会乖乖在身边,不会离开半步。”
程泽生皱起眉,这个男人控制欲太过旺盛,在他观念中,何危像是个木偶,线在他手中,该有什行为和想法都应该由他来操控。他可能从来没有把何危当成“哥哥”来看待,理所当然把他当成自己附属品,想把这种强烈占有欲浸透何危生活每角。
也许何危内向性格和沉默寡言并不是先天形成,而是何陆多年来将他捆在身边,切断他外交途径,将他慢慢逼迫成这种畏缩在人群中不敢抬头男人。他只能依赖何陆,只能在弟弟身边,被“保护”和“爱”名义拿捏在手里,无法逃开。
“你是什时候发现对何危感情?从他被连景渊‘带坏’之后?”
“对,就是那个时候。他在连景渊鼓吹下,鼓起勇气和家里出柜。爸妈惊得说不出话,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做出这种举动。愤怒、生气、不甘,起初将这切归咎于他性向不正常,让这个做弟弟丢人,后来才发现……”何陆双手开合着,声音变得低沉婉转,不经意间带上股温柔,“想要他。”
“他可以喜欢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必须是。带着这样想法,在某天晚上跟他挑明,结果他吓坏,像只受惊兔子。”何陆抬起头,对着头顶冰冷灯光幽幽叹气,“他求别这疯狂,任何人他都可以考虑,唯独不行。”
程泽生和柯冬蕊面面相觑,他们见惯何陆张扬跋扈模样,猛然接触到如此落魄无奈面,还真有些不适应。程泽生继续问:“那后来呢?你就和他反目成仇,不怎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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