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学望远镜对观测台址和天气
要求较高，有雾话会导致进入望远镜光线减少，看不清星星。”程泽生收起手机，
脸嫌弃，“怎
回事？高中时候没学过？”
乐正楷大冤，谁高中研究这个？不过程泽生意思很明白，就是想告诉他，那天晚上并没有雾。
乐正楷观察着地形，加油站后面只有条路，并且还是条死胡同。出口在另边，监控清清楚楚拍到他们往那个方向跑去，何陆捏造个有雾出现、何危失踪谎言实在是太过拙劣。
正是因为这种谎言没有点水平，轻而易举就会被戳穿，程泽生才感觉何陆说都是真话。并且从他表现以及高速收费站记录时间，基本可以排除他作案嫌疑。
“哎，你觉得这情节，换成火车站会不会眼熟点？”乐正楷指着那堵高墙，“推着行李撞过去，欻声，恭喜你，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到
。”
解更多程圳清事，下次提审也好打开突破口。以及那个信封，何危还没有拆开，打算听听程泽生意见，让他判断下里面可能是什。
既然碰不到面，那就留纸条吧。何危洗澡出来之后，写长长张纸条贴在桌上，等着程泽生做出仔细解答。
程泽生并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能回家。因为何陆供词，他连夜和乐正楷开车去找加油站。两人按着何陆交代路线，拐进常蟠路，果真看见24小时营业加油站。
监控视频被调取出来，那辆黑色本田在加油期间，后车门忽然打开，蹿出道人影，往加油站后面小路跑去。紧接着又道人影从驾驶位出来，追过去，两人身影双双消失在监控画面中，加油站工作人员拿着油枪愣在原地，显然也被这追人弃车行为惊到。
大约半个小时后，何陆回来，付钱之后将车开走。
程泽生摸着下巴，喃喃自语：“也许真穿过去。”
假设这是个突然打开空间隧道，这个世界正牌何危不见，换回，究竟是哪个
“他说何危失踪时候，提到个前提条件，还记得吗？”
乐正楷仔细回想，忆起何陆第句话是“那天雾很大”。
程泽生在微博里翻找阵，点开个视频，递给崇臻：“这是13号晚上，有人用天文望远镜观测景象，颗超新星爆炸，是不是看得很清楚？”
视频中圆形星空里，道刺目白光闪过，顿时周围都被点亮。这团白光还在不停闪烁着，明灭，像是夜空中最俏皮眼睛。
“这颗超新星爆炸，跟起雾有什关系？”乐正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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