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程泽生声音干涩嘶哑,盯着笔录材料下面熟悉签名,双手轻轻颤抖,“他真是哥,真是他!”
瞬间,三年里缺失情感泉涌而出,脑中闪过太多画面,包括最后次见到程圳清尸体、捧着他骨灰去墓园、亲手将有关他记忆封闭锁起。程泽生眼眶微热,赶紧闭上眼,将情绪压下去,下意识不想给何危看见这丢人模样。
没等他心潮澎湃两秒,何危已经泼盆冷水过来:“既然曾经是人民警察,重生之后竟然做违法犯罪勾当,还打伤同僚,知法犯法,罪加等。”
“请你好好调查,别这快下定论,觉得哥定有苦衷。”程泽生想替哥哥辩解,却找不到理由。程圳清在世时,正义感比他要浓厚得多,重生之后却走上条截然相反道路,让人始料未及。面对这些改变,程泽生无法做出评价,他没有经历过那样惨痛死亡,对哥哥心路历程没什发言权,但潜意识里总是相信哥哥做这些也是无可奈何,绝不是自,bao自弃有意为之。
站着说话不腰疼人才会时时刻刻劝人向善,某些事只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才会明白想要原谅是多困难,也许内心这关这辈子都过不去。
“昨晚雨下很大,整晚你都没回来。”
面对何危复述,程泽生有点懵,小心翼翼问:“……你很担心?”
昨晚他见过连景渊之后回家趟,理所当然被妈妈留下来住晚,也没机会和何危打招呼。倘若知道何危在等他,还会担心,那别说外面下大雨,下刀子都会赶回来。
何危抬头,可惜彼此看不见对方,否则程泽生定会欣赏到他脸冷漠表情:“别想太多,是要和你讨论案子。担心你什?渡劫失败?”
“……”这是第N次程泽生产生种,想把何危嘴堵起来冲动。
白板被
明明看起来那沉静温和人,怎开口闭口就能气死人呢?他们局里肯定没让他出去搞过采访吧?也许能把镜头外领导记者都给气个够呛。
何危完全没察觉到他需要本《语言艺术》,边擦白板边说:“昨天等你回来,是想告诉你个相当重要消息。”
“你说。”
白板擦干净之后,何危将程圳清笔录贴上去,有几行重点内容圈起来。程泽生目十行扫过去,渐渐惊讶,把将笔录扯过来,双眼死死盯着上面内容。
何危就猜到他要控制不住抢笔录,幸好复印不止份,又找份贴上。他说:“你能猜到吗?们抓到程圳清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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