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吧,不过这也算是过最特别个生日。”
时间已经不早,两人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再消磨下去。何危发现程泽生今天出现时间格外长,就像是结点有意要让他过完这个生日似,或许这也算个变相生日礼物。
回到楼上,两人各自道过晚安,准备回房睡觉。程泽生忽然出声:“何危,——”
“知道。”何危打断他,唇角牵起淡淡笑意,“也是。”
巨大喜悦在心里爆开,程泽生搂住他,轻柔吻落在额头,满足又心欢:“晚安。”
着丝丝凉意。程泽生和何危倚着栏杆聊天,时不时动手揉把他头发,或者捏捏脸颊,拉个小手。何危随他去,兴许是他是寿星缘故,也可能是原本内心就已经默认这种行为。
1点不到,北边天空划过颗短促流星。紧接着颗接颗争先恐后划过去,短时间内形成繁密流星雨,期间还有那两颗分外明亮,拖着长长尾巴消失在夜空中。
“刚刚那就是火流星吧?”程泽生问。
“应该是,没研究过。”
这时,天边忽然炸开颗闪亮星子,忽明忽暗闪烁着,在星星点点流星雨中分外明显。何危拽住程泽生胳膊:“哎,你看,那是什?”
———
清晨,何危被耀眼阳光刺醒。记得昨晚拉窗帘啊?窗帘……窗帘呢?
何危眯着朦胧双眼,又揉揉眼睛,确定没看错,窗帘不见。
连同窗帘前面书桌也不见。
他爬起来,手撑,触碰到硬邦邦地面。再仔细看,连床都不见,自己睡在光秃秃地板上,房间里就像被搬空似,家具全无,只有昨晚换下来衣服掉在地上。
“有点像是超新星爆发。”程泽生把揽住他肩,“之前在找职员何危时看到过条类似天文报告,那天有网友用大型天文望远镜观测到,和现在看到差不多。”
“那天是几号?也有超新星爆炸?”
“13号吧,夜里十点左右。”
何危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果真在北天琴座流星群话题里,都在刷有关超新星爆炸消息。毕竟这种天文现象不可预测,虽然每年都会有许多超新星爆发事件,但都在数亿光年之外,需要用大型望远镜才能观测到。而像今晚这种肉眼可观测,视星等达到3度超新星爆炸,历史记载也不过十次而已,相当难得现象居然这凑巧给他们看见。
那颗爆炸超新星直挂在夜空里闪烁着,何危撞下程泽生胳膊:“你生日还挺特别啊,这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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