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心里沉,果不其然,这是循环里环,并没有意外。他表情凝重,问道:“为什审讯时你什都没说?”
“没什原因,只是觉得这是自己事,仇报,没必要拖累别人。”李诚贵耸肩,“只是感觉运气不好,没听到全部,还以为是两个客人随便聊聊破案解密,没想到是何警官曾经办过案子。”
“……”何危轻咳声,“好好改造吧。”
从市局出来,何危思路也更清晰些。他回想着之前发生事,猛然发觉,自己要做事情越来越多。
柯波,“那个抓回来李诚贵,口供都录完?”
“录完啊,交代得相当利索。”
“笔录给看下。”
柯波把笔录找出来递给何危,何危翻翻,李诚贵交代都是自己作案过程,从头至尾都没提到他和程泽生。
难道他作案并没有受到自己影响,不在这个循环里?
何危想想,让人把李诚贵提出来,他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柯波茫然,虽然不明白这个案子还有什好审,但还是拿起本子,准备跟着他去做记录。结果何危说不用,不是正式提审,就是问他几个问题,他个人去就行。
李诚贵穿着z.府御赐“黄马褂”,双手拷在起,和何危独处室,笑道:“何警官,你找什事?”
何危压低声音,问:“你应该知道想问什,作案手法是怎回事?”
李诚贵始终保持着笑容:“被捕那天和何警官道过谢,你可能没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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