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去外地开研讨会,大概周五晚上回来。”连景渊走进来,手搭着何危肩,“希望你切顺利。”
镜子里“何陆”微微笑,比个手势。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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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未来域
何危哭笑不得:“什鬼打墙啊,就是在山里迷路吧?知道知道,定注意安全。”
他上楼去何陆房间里找套西装出来,拉开抽屉挑块表,回想下何陆当时装扮,好像脖子上还有条纯银锁眼项链。何危拉开存放饰品柜子,找半天,终于在个藏蓝色丝绒盒子里找到那条项链。
做个精致又优雅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离开家里,何危顺便在路边电话亭买张电话卡,不记名,随用随丢。
晚上,何危站在镜子前,整理西装袖扣。他刘海耙到脑后,只留下几缕未固定发丝落在额前,衬衫领口松开两颗,刚好露出锁眼项链简易吊坠。再加上眼角下加那点黑痣,眉眼放平和之后,几乎可以完美替代何陆。
口气。连景渊笑得眉眼弯起,食指绕着何危柔软发丝:“干嘛吓跳?你是‘性冷淡’,对男女都没什感觉,如果喜欢你,恐怕等到老死你也发现不。”
“……”何危挡开他手,幸好没告诉他有关程泽生事,否则连景渊肯定会震惊到跌破眼镜。
连景渊托着腮,偏头瞧他:“不过也很好奇,你会喜欢什样人呢?”
何危垂下眼眸,唇角微微扬起:“应该是会让不由自主动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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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景渊抱着臂站在门口,笑:“你变成这样还真不适应。”
“你把当成阿陆来看,就会习惯。”
连景渊摸着下巴,缓缓点头,还真是,想象成何陆之后那种违和感瞬间消失。
确定变装没有问题,何危将西装脱下来挂好,连景渊好奇问:“过几天要去见他,你会紧张吗?”
何危点头,会吧,但那也是自己,他最解也最熟悉,反而没有担心必要。
何危又回去趟家里,叶兰兰不在家,秦叔说夫人感冒早就好,不过是难得有个借口在家想多休息几天而已。
“那就好,”何危指着楼上,“你忙吧,去找点东西。”
秦叔搓着手,犹豫许久才试探着问:“少爷,您最近总回来,是不是出什事?”
“没事,就是搬新家,有些以前东西想带过去。”
秦叔不再多问,倒是提醒道:“少爷,看到报道,伏龙山发生命案,你在山上可要小心,那里阴气重,不干净,容易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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