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渊跌坐在地上,何危不卑不亢和他对视,淡淡道:“连景渊,直把你当朋友。”
朋友?连景渊苦笑,干脆盘腿坐在地上,托着腮。以他们姿势,他要微昂着下巴才能对上何危双眼,而在这片黑暗之中,唯独这双眼睛在浮动着碎光。
“不是说过吗?如果喜欢你话,可能到死你都不会知道。”
何危看着他,这多年以来,他直认为和连景渊感情是很纯粹友谊。不需要物质维护、不需要情感赘述,不论多久没有联系,只要个电话,顿晚饭,关系便自然而然拉近,完全不会产生疏离。
但他从未想过是,这些都建立在连景渊对他存在异样感情基础上。他还以为连景渊和他拥有同样想法,互相找到个可以相伴有趣灵魂,才是维系这段友情核心。
循环埋下伏笔。”
连景渊先是惊讶,数秒之后表情又恢复正常,握住他手:“这种事确很离奇,但既然早就已经调换,这里也充满你生活痕迹,那你就是这个世界何危,是所认识何危。”
“可这是错误。”何危表情纠结,躬着腰双手插进发间,“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可能就是因为当年交换,不该存在在这里,所以才发生那多事情。还害死程泽生!如果当年没有这做,或许……”
或许——也不会遇见现在你。瞬间,连景渊遍体生寒,恐惧感蹿至浑身上下每个毛孔。
“连景渊,真不明白为什会经历这些,如果能再给次机会,——”
“从来没有和你告白,就是不想失去你。可以忍受你所有事情,包括你喜欢那个程泽生,但是不能忍受失去你。”连景渊跪
“没有可能,没有如果。”连景渊半蹲着,捏住他肩,认真道,“每个人都有既定命运,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没有你这段往事,程泽生也可能死于别意外?这就是他命,改变不,你要愧疚到什时候?”
何危怔怔,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从连景渊嘴里说出。
“你自己也知道,循环那多次都无法救他,那就是命运在阻挠你去做这件事,你为什还要那执着?”连景渊眼中满是心疼,他靠过去,抵着何危额头,闭上眼,“不想再看你这痛苦下去,不管你是从哪里来,你在眼中都是独无二,没有人可以替代。”
房间里变得寂静片,斯蒂芬蹲在地上,歪头看着饲主和另个“饲主”,表情充满不解和好奇。
何危把将连景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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