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渊想伸手拍拍他
肩，手在半空中又收回来，随意搭在腿上：“
直觉得，只要你想做到事，就没有办不成。虽然产生变数，但你不也挺过来，走到即将循环日子
吗？”
他托着腮，对何危弯起眉眼：“所以啊，别太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好好活着，就说明这些变数已经抗争成功，难道没觉得自己很不起？”
何危摇头，完全没这种感觉，仿佛在玩个恐怖实录游戏，随时遇到个突发事件就有可能GameOver从头再来。昨天还被自己用枪指着，当时何危心里多少有点发怵，已经在想象死在自己手中是什
感觉。
“你当时不也掐着他脖子吗？如果你先杀他……”连景渊声音戛然而止，忽然想到什，抓住他胳膊，“你有没有试过去杀现在你？”
“没有。”何危感到奇怪，“为什要做这种事？”
里舒适、惬意，还用不同声调猫叫声回答何危问题，太过通人性，让人舍不得放下。
连景渊盛碗芋圆烧仙草，配上蜜红豆和西米露，摆在桌上像模像样，和店里甜品相比毫不逊色。何危惊叹：“你要是以后不教书，自己开个店也不错。”
连景渊笑而不语，纯粹是因为个人生活比较无聊罢，才有大把大把时间做这些。不像何危，工作繁忙，亲自下厨次数屈指可数，想动手都没机会。
“今天有什要问？”
何危拿着勺子，语气尽量保持平静：“他知道存在。”
“只是提出个假设。说过，回到过去会有外祖母悖论，即你杀死曾经你，将来你也不复存在。原先以为你可以不顾悖论回到过去，是因为所做事情不会对实际时间线产生影响，就是你在这个世界，
连景渊惊讶：“……你们见过？”
何危点头，把昨晚对峙情景描述出来。连景渊喃喃道：“他居然会拿枪对着你……你们两块干柴碰在起，不会烧起烈火就怪。”
“事情已经发生，这次产生变数太多，根本无法控制。”何危捏着眉心，“唯能帮人也没什主意，这是自己造成变数，只能由来承担。”
“那——你是想让给你出主意吗？”连景渊苦笑，“早就说过，你所遇到事情早已超脱研究范围，恐怕也没什资格贸然给你提意见。”
“现在什意见都没用，6月16号就要到，也不知道这次循环回去会怎样。”何危叹气，“原本信誓旦旦，定要救程泽生，但现在心里根本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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