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又不是老,你肤色白,这个颜色衬你特别好看。”叶兰兰故意板起脸,“可不许不要,妈妈会生气。”
“好好好,定要。”何危哄着她,叶兰兰将打半围巾放下,握住他手,轻拍:“阿危,你是不是遇到什
刚坐上车,何危电话又追来,有些气急败坏:“喂!你竟然修改弟弟号码?那天问你要联系方式你怎还不肯给?!”
何危懒得理他,挂断,不理解为何自己竟会这,bao躁。
6月15日,在循环即将到来时间,何危再次回到家里。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想见见妈妈,也许是这段时间被繁重思绪压得喘不过气,想和最亲近妈妈说说话。
夏凉去医院复查,叶兰兰刚好在家,翘着二郎腿,居然戴着老花镜在打围巾。
在何危印象中,叶兰兰直都是女强人形象,看见她批合同签文件点都不稀奇,甚至打电话和客户谈不拢大吵架都是常态,但见她做起针线活,何危还真有些不适应,表情似笑非笑。
要拿盒尝尝?”
何危怔怔,随即抬起手腕看日期。之前时间点,他是在今天收到何陆凤梨酥,难道这次还是他做这个演员吗?
何危点点头:“给吧。”
拎着凤梨酥,何危打电话过去,用弟弟语气约“哥哥”见面。他忍不住叹气,上次在此之前,他完全不知道另个自己存在,这次碰面希望能顺利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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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脸什表情?”叶兰兰拿粗棒针戳戳他胳膊,何危笑容更甚:“就是好奇,没见过。”
“切,你不是没见过,是记不得!上幼儿园时候,你围巾手套,都是亲手打呢,没在外面买过件。”
何危含糊其词,他不是不记得,而是对儿时这些细节没有明确记忆。毕竟八岁之前,他不是在这里生活,他是另个何危,在另个家庭生长。
叶兰兰把打半围巾在何危胸口比下:“嗯,你戴肯定合适。”
何危看着这团鹅黄色羊绒线,不由得惊异:“给织?妈,也不小。”
傍晚,何危顺利进入404,帮忙做完家务之后,凤梨酥留下,告辞离开。
就在他松口气,佩服自己演技时,忽然听见楼上传来喊声:“何陆!”
他回头,回头瞧见何警官在阳台上盯着他,眉头紧皱脸色难看,显然是已经认出他。
“你上来解释清楚!”
“……”何危摆摆手,这还解释什,骗不就骗,还要挑日子?他只是完成任务,尽量让循环保持完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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