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暂时居住点是5栋203室,屋子装修得古色古香,但又充满各种先进高科技产品,比如新风系统和指纹锁。程圳清进屋之后让何危随便找个房间,哪里都能住。他走到封闭阳台,往躺椅上睡,惬意自在。
“你倒是挺会享受。”何危端着水杯,“精致生活,解放双手。”
“也是来这边才开始尝试着改变生活。”程圳清脚轻轻点着地,让摇椅保持晃动,悠悠道,“原来为人民服务,和那些毒贩拼得你死活,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能不能见到明天太阳都是未知数,还谈什生活?”
“后来来这里之后,忽然想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程圳清笑道,“你不是这两个月也没上班办案子吗?怎样,是不是也不想回到那繁忙节奏里?人呐,就是这样,旦接触到简单快乐生活,就乐不思蜀,不想再回到那种紧张高压氛围中。”
“没有,”何危语气无辜且冷淡,“只感觉很无聊,忽然那清闲,生活都失去乐趣。”
却还要机械重复着这些繁琐剧情。
何危第次体会到程圳清艰辛和痛苦,他低声道:“辛苦。”
程圳清仰着头,发出声长叹,像是卸下重压编织外衣。
“习惯,至少知道不是在徒劳,泽生还有获救可能,切都还值得去努力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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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怪胎。”程圳清歪头沉思,“难道是因为身份调换缘故吗?如果你没有来到这边世界,是不是就不会变得这无趣。”
何危在深夜难寐时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他如
狡兔三窟,程圳清恰好应景,第三个藏身点在城东梨绘院,这里是知名大学退休教职工宿舍,高知分子聚集地,整个小区被浓厚书香笔墨气息包围着,门口正在举行书法展会,听说是这里常驻项目之,过两天还有国画比赛。
“……你是怎想起来住到这里?”
“意想不到吧,要就是这种效果。”程圳清洋洋得意,“你们肯定认为这种走/私犯应该找什夜/总/会、歌舞/厅,或者干脆大桥下找个桥洞钻进去才对。大错特错,这种知识分子扎堆地方才是最好藏身地点,谁能想到个逃犯还和这些老教授比赛下围棋?”
“哦,之前直找不到你,你也是躲在这儿?”何危看看在树荫下下象棋摇蒲扇群老人家,带入下程圳清混在其中形象,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你那什表情?”程圳清严肃强调,“这是策略、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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