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事实告诉江教授,不是他幻听,喘息声真是从耳机里传出,这真是首歌。
还是首他听不懂日文歌。
江教授:“……”
表情和心情都很复杂江鉴之看眼在自己肩头熟睡人,默默地又把音乐音量调低几分。
忍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江教授轻轻点点戚白拿在手里手机屏幕,看眼这首不正经歌歌名——
坐如半截松江教授偏头看戚白几秒,抬手收起戚白面前小桌板,护着他脑袋,放松肩背身体慢慢往后靠。
戚白终于眉头舒展,老老实实不动。
这姿势没法看书,江教授合上书,望着窗外倒退风景,沉眸不知道在想什。
列车驶入隧道,车厢陷入片漆黑,人声骤轻。
等车厢重见光明时,戚白耳朵上耳机只剩左耳只,纯白耳机线连接另只,在另人耳朵上戴着。
。
没有人不爱惜自己作品,戚白带回来那些画稿,连个角都没卷,都被他收得好好。
想到年前在戚白朋友圈看见那个年轻外国男人,江鉴之神色微动,最终摇头:
“无事。”
江鉴之表情恢复如常,戚白多看他眼,只觉得江先生这情绪还阵阵。
威风堂堂。
歌名倒是很正经,但是歌手唱得……
不太像正经歌手。
没想到戚白手机里还存着此类歌曲,江教授抱着‘求同存异’、‘包容开放’心态拧眉继续听。
在歌手喘得越来越逼真时,上秒还包容开放江教授,面无表情用
重金属摇滚乐从音质极好耳机里流出时,江教授眉头微皱,动作轻缓地伸手过去,把耳机音量调小些。
摇滚乐过后,江教授眉头刚松,随着动感十足音乐伴奏,耳机里又传出声男人喘息。
江鉴之:“!”
毫不夸张地说,听见暧昧喘息声瞬间,江教授整个人僵,眼瞳都睁大。
江教授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列车飞速前进,两人谁也没再说话,江鉴之安静看书,戚白埋头听歌玩自己手机,偶尔有乘务员推着小推车,问他们需不需要瓜子盒饭矿泉水。
半个小时后,为乘车早起戚白有点困,摁灭手机身体向后靠,开始闭目养神。
个小时后,戚白晃晃脑袋,逐渐地晃到江鉴之肩上。
在戚白靠上来瞬间,江鉴之无意识捏紧手中书页,崭新纸页上留下两条难以抚平褶皱。
也许嫌江鉴之肩膀硬,睡梦中戚白皱皱眉,不满地挪动下,像是在找最舒服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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