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戚白送他
那幅。
两分钟后，从来这个家就摆在书房画，第
次挪
窝，升级摆在主卧床头柜。
主人是个强迫症，左挪右移，直到画端端正正、不偏不倚立好才罢休。
洗漱完躺在床上，江教授没立马闭眼睡觉，他点开音乐播放器，分享首歌在朋友圈。
从别栀市回来后，江鉴之每天晚上都会在朋友圈分享首歌。
洗衣机发出工作结束提示，把卷成团被子从里面拿出来，两人拽着四个被角展开，就见原本柔软均匀内芯全堆在起，有鼓得像山，有只剩下薄薄两层皮，还透光。
干净是干净，还带着香，但是看着有点惨不忍睹。
皱皱巴巴像刚从坛子里拿出来酸菜。
戚白眉心跳，看江鉴之。
这玩意儿真还能要吗？
“你不会点都没动吧？”
江鉴之点头。
江教授不在家做饭，从别栀市带回来东西，都原封原样在冰箱放着。
戚白：“……”
腊鱼保质期再长也经不起江鉴之放，戚白想想问：
接杯水：“赵元凯还有联系你吗？”
戚白摇头：“没有。”
戚白说完后江鉴之只是点头，没再开口，偌大客厅显得有些安静。
洗衣机开始运转，戚白握着水杯手指动动，想说没事他就先回去，江鉴之忽然开口问他：
“腊鱼你吃完吗？”
楼上，习惯性刷朋友圈戚白看见江鉴之动态，随手点个赞。
还不知道自己,bao露什
戚白，点完赞才
强迫症江鉴之也不太能忍受，想扔，还是戚白让他再给个机会，说是晒干后拍打几下，又能恢复如初。
江教授同意，被子逃过劫。
……
晚饭是在戚白家吃腊鱼，回到十九楼后江鉴之就进书房。
晚上十点半，江教授关电脑，离开书房时瞧见靠墙而立画，关灯动作顿。
“要不拿楼上煮？”
江鉴之闻言看他：“会不会太麻烦你？”
从戚白出国开始，江鉴之就没在二十楼吃晚饭。
“这有什。”戚白随口道：“又不是没起吃过。”
于是，江教授家冰箱满满当当食材，很快全部转移到楼上。
别栀市靠海，海产品丰富，腊鱼算得上特产，蒸淋点醋配米饭特好吃。
过年时江母见戚白喜欢，走时往他行李箱里塞好几包，江鉴之自然也有。
戚白回答说没有，又问江鉴之：“你吃完？楼上还有，
给你拿两条下来？”
江鉴之：“没有。”
想起江鉴之干二净厨房，戚白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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