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江鉴之和那些警察样都是为他好,他只是不能接受全盘否定。
今晚那情况,对方人多还有车,跑或者搬救兵都是来不及,只能打。
哪怕江鉴之先夸他句临危不惧、身手不错呢?
像
“刚才拽疼吗?”
顺着他目光,戚白低头看眼自己手,明白他问是什后愣下,随后绷着脸答:
“……没有。”
江鉴之拉他回来时是用点力气,他手腕确也红点,但那点红印子很快就消。
他又不是瓷娃娃,碰下就觉得疼。
脱完上衣后,戚白才注意到不怎疼那条棍痕,从腰间没入裤腰,粗粗条印子,看着还挺吓人。
除腰间这条之外,大腿靠上也有条红痕。
姿势别扭上药时,戚白想这地方确不太方便让江鉴之帮忙。
戚白没江鉴之那讲究,上药还要戴手套,他直接把药倒在手心搓两下,又往身上拍。
浓郁药味散开,伤处微微发热。
在生气。
认为自己活蹦乱跳戚白嫌麻烦不想上药,而江鉴之态度强硬。
江教授把洗手间门关,站在门外淡声开口:
“十分钟,要是你还不动就来给你脱。”
江鉴之语气很严肃不像是说笑,但戚白此时心里毫无波澜,已经不会想歪。
大学时他曾经被堵他赵元凯拽过次,对方拉着他胳膊不让他走,回去后胳膊就留五个指印,十几个小时后才完全消褪。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姜意齐彬他们开始叫赵元凯傻逼,下手没轻没重。
戚白觉得和赵元凯当时力道比起来,江鉴之这都不算什。
他甚至没想到江鉴之会专门问他句。
戚白心里那点不爽,忽然就没,脸色也好几分。
撕下额头上创口贴,戚白又用棉签沾着碘伏涂涂那小小伤口,换上新创口贴。
做完这切后,戚白裹着身药味出洗手间。
茶几上放着两个还冒着热气杯子,江鉴之坐在沙发等他。
本想冷酷地直接离开戚白脚步顿,朝沙发走去。
江鉴之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极轻地叹口气,看向他手腕问:
刚才是他气上头,忘这人迂直守旧性格。
在卫生间站会儿,戚白盯着洗手台东西看好会儿,最后还是认命脱衣服。
算,看来江母江父份上,不跟老古板计较。
站在门外江鉴之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动静,直微蹙眉头终于松开些许。
回想起戚白刚才面红耳赤模样,江教授唇角微抬,又很快归于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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