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翻旧账
时刻，戚白就无比精神，掰手指头给他数：
“你第
次来
家时，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回想
下戚白最初餐桌堆满杂物模样，江鉴之下意识皱眉。
“看看看。”戚白看他：“就是这副模样，还说不是嫌弃？”
江教授：“……”
江鉴之推着人出电梯，闻言低头看他：“怎
想剪头发？”
江鉴之刚开始看见戚白长发时，第反应是在实验室不方便，现在已经习惯，反正戚白不会进实验室。
戚白摩挲着发丝：“剪短点洗头方便。”
他现在不适合长时间站立，头发太长洗头费时间。
戚白前段时间才剪过头发，现在长度刚好到肩胛骨下面点位置，不算长。
后不定行动不便。”
戚白：“……”
戚白张张嘴刚想说话，忽地感觉脖颈凉，江鉴之从后撩起他头发，并且几下帮他扎起来。
戚白扭头看他，江鉴之解释这样会更凉快。
抬手摸摸脑袋，戚白好奇：“你哪儿来皮绳？”
江鉴之听后平静开口：
“如果只因为腿伤觉得不方便，可以给你洗。”
“你给洗？”戚白笑声，半开玩笑半认真问：
“都两天没洗头，江教授你不嫌弃啊？”
江教授：“……什时候嫌弃过你？”
江鉴之：“茶几抽屉里。”
戚白丢三落四，绑头发随手乱放，需要时候总找不见，所以屯很多放茶几，隔两三天就去拿新。
江姓田螺先生给戚白收拾客厅时，在置物架、沙发缝、电视柜、盆栽里等地方，都找到过戚白绑头发黑色发圈。
戚白‘哦’声，撩着自己长发瞧两眼，随后道：
“是不是应该把头发剪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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