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方濂在身后陪着自己,霍廷等阵,等到嗓子没那沙哑,才开口说话,“江方濂…”
江方濂忙不迭起身,走到霍廷身边时,那团小火苗已经将孝烧成灰烬。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手,将奶糖放到霍廷手心,“没有烟,霍老板吃糖。”
江方濂低着头没去看霍廷表情,自然地走到洗衣台旁,端详起这边植物。
现在霍廷,需要人陪,又需要独处空间,就是这几步路距离,江方濂能安静地守着他。
霍廷剥开外面包装,糖有些软化,紧紧地粘粘在糖纸上,他掰下块儿放到嘴里,味觉渐渐被唤醒,浓郁奶香覆盖过嘴里苦涩,连舌根都在跳跳。
霍廷鼻子酸,眼泪根本无法控制。
江方濂能听到很轻啜泣声,抬头,霍廷额头抵在胳膊上,后背在微微颤抖,有晶莹东西掉落在地上,霍廷在哭。
霍廷哭得很压抑,低沉抽噎声断断续续,白事办得那迅速,霍廷来不及哭,在医院来不及哭,在火葬场来不及哭,在墓地也来不及哭。
等给爸爸办理出院手续,又开死亡证明,家里香案前老妈遗照和骨灰也不在,他才慢慢感受到心里难受。
飞吹得呼呼作响,霍廷抽噎声逐渐小下来,他抹把脸,抬头是浩瀚星空,漫天星星,明天又是个晴天。
手里糖纸他没有扔,对折揣进兜里,他将肩上孝拆下来,打火机点燃后放到墙角,静静等它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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