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想着给小安勾手套?”霍廷注意力完全在孟尧手上。
心二用,孟尧对霍廷又没什防备,“现在不是天儿冷吗?他看书冻手,别看教室人多,照样冷。”
说起沈聿安,孟尧神色都变,那种似甜蜜又似无可奈何语气,真不像是他能表现出来。
孟尧平时说得上是粗鲁,又爱打架,这精细活,他能干得得心应手,确实让人意外。
大概是看孟尧勾得太容易,霍廷心里有什东西蠢蠢欲动,支支吾吾半天,“给…试试
孟尧翻开袋子,“当然懂,拿来勾毛线手套。”
“你勾?”霍廷觉得难以置信。
“勾怎?”孟尧也不害臊,“谁说男不能勾手套。”
也不是说男不能,主要是霍廷有点怀疑孟尧技术,他随口问句,“你给谁勾啊?”
孟尧嘴快,“沈聿安呗…”
善解人意,不光不用霍廷起早床,还主动承担起做早饭任务。
但是他厨艺不行,时间也不够,蒸得最多就是冷冻糕点,霍廷起床时候,糕点在锅里还是温热。
王浪那个复印店稍微有点人性,江方濂每周还有天休息时间,就这天,江方濂也闲不住,他也不懂在家里睡懒觉,中午时候还会热好饭菜给霍廷送到店里去。
不管天气多冷,打牌客人照样多,桌子底下放着小火炉,霍廷隔段时间得去帮他们换蜂窝煤。
他提着烧过芯煤灰走出来,见孟尧兴冲冲地往步梯上跑,“孟尧!干嘛去?”
两人都噎下,霍廷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问,孟尧也不知道这天还能怎聊。
就在孟尧害怕霍廷看出点端倪来时,霍廷开口道:“怎弄啊?你弄给看看。”
“啊?”
当江方濂提着保温杯下楼时,看到诡异面,霍廷和孟尧坐在茶楼门口长凳,霍廷捧着毛线球,孟尧熟练地勾着毛线,两人还以种严肃态度在交流着。
孟尧手法可谓是行云流水,勾针次次穿过线孔,又绕线重新拉回来,是又快又稳,霍廷觉得自己小瞧他。
孟尧手里提着塑料口袋,见是霍廷,又折回来,“廷叔,忙呢?”
凑近才发现,这塑料口袋里是毛线球和勾针。
霍廷取笑句,“怎?你妈给你织毛衣啊?”
孟尧跑得满头大汗,脸颊被风吹得泛红,他用看外行眼神打量着霍廷,“看你就不懂,谁织毛衣用勾针啊,再说这点毛线也不够啊。”
“哎哟,你好像挺懂。”本就是话赶话,霍廷激孟尧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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