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骗,才杀她,你是女儿,你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知不知道!不然老子就连你起杀!”
男人不停地说着些毫无意义话,狂怒、恐惧、无措又凶狠,卡在池唐脖子上手越收越紧。
清晰在脑海里还原出发生在身边事。
不知过多久,天黑,只有厨房里亮着灯,男人进进出出,忙碌着收拾尸体,把那个装尸体大袋子包层又层,终于收拾好,他又开始擦拭地上血迹。他趴在地上,抖着手,表情是种不同于刚才愤怒空白和恐惧。
池唐已经有点麻木,她偷偷睁开眼睛看着他,见他擦拭地上血,越擦血迹越是糊成团,几次崩溃丢下抹布,又几次捡起来。
好像个疯子。
是,他就是这样疯子,就好像是她从前最隐秘梦境里,她曾梦见这个人用刀把她杀,然后被警察抓走。
池璋把地上擦好几遍,终于有时间来理会女儿。
他蹲在池唐面前,按住她脸,“你刚才什都没看到,爸没有杀人。”
池唐嘴被堵住,没法说话,但她望着自己爸爸眼神是恐惧和厌恶混杂,这样眼神让池璋再次愤怒起来,他用力给她拳,把她脑袋按在桌脚柱子上,按着她说:“你知道什!都是那个婊子错!都是她,她给老子戴绿帽,还想让老子给她养野种!”
“那不是儿子,竟然不是儿子!”
“要不是去做鉴定,他妈就被这个贱人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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