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上安南秀,倒是能够看到讲台下那两个教授。
李和平,中国科学院院士,三次长江学者成就奖获得者,国府大学生命科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细胞生物学常务理事、中国遗传学会常务理事、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委员。
黄应吕,也是生命科学院教授,博导,中国植物学生理学副理事长,第批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在国内名气远不如李和平,但是在国际上声誉甚至超过李和平。
现在这两位教授站在那里,脸上神情不是羞愧,更不是嘲讽,纯粹是愤怒,很显然对方不是无理取闹,而是在试图完全颠覆他们认知和学识基础,可他们却在辩论和反驳上完全处于下风。
他们表现只能说明,和他们争论人确实有实力,有这个资格和他们讨论,但是对方坚持理论和观点是他们无法容忍。
“节肢动物头部问题,你们解决不,提出节肢动物残存着植物性可以解决,你们不承认,认为荒谬。生命起源问题,你们也说不清楚,至少可以解释地球生命问题,你们不承认异世界存在。生命衰老问题,你们只懂得坚持受损累积,却无法解释这种累积体现在人类时,人类寿命应该超过千年。浮游生物悖论,你们只会含糊其辞,提出动物和植物界限你们也只会说没有试验和证据证明。最简单寒武纪大爆发,完全可以说明达尔文进化论和你们做事情样无聊,世界树可以完美地解决这切,你们却转回植物无法孕育动物问题,可笑!”安南秀总是这底气十足,不屑地看着台下人。
“承认你提出许多观点可以解释这些未解决生物问题,但是你导师是谁?你理论有什试验和证据支撑吗?就算你把们观点反驳无是处,你也不能证明你是对。”黄应吕已经是面红耳赤,倒不是因为在学生们面前丢脸,只是因为对方论点似乎刚刚好总结出他摸索多年,模模糊糊地感觉跨越某道门槛后可以触碰到真理,偏偏对方勾起他们兴趣,也印证他们些猜测,甚至透露出些可以证明实例,却完全没有让他们见识下意思。
李路由看时半会不会完,问旁边男生:“吵多久?”
“挺长时间,开始们都当是好玩故事……后来生物学院学生过来,听挺认真,后来来几个博士生,居然在记笔记,又来个副教授和她吵起来,然后老黄和老李来,就开始吵……”
“她说难道不是胡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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