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你为
做
什
呢？”乔念奴认真地看着李路由。
李路由
笑容
滞，他没有为乔念奴做过什，却是在遇到麻烦时总会想到他。
“傻瓜。”乔念奴轻轻拍拍他脸颊，微笑道：“所以，以后疼姐姐就是。”
“这些事
乔念奴问题让李路由很难回答，深吸口气，让自己稍稍平静：“这要取决于你是不是亲姐姐。”
“像们这样人，即使有血缘关系，对于们后代也没有影响。明明已经不属于正常人类，为什偏偏要用只符合正常人类道德和法律来要求自己？”乔念奴疑惑地问道。
李路由怔怔，这点无法反驳，他历来就是这想，习惯就是如此可怕，让你明知道没有必要，却依然会坚持，没有理由，也难以被说服。
“其实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乔念奴浅浅笑，摸摸头上花，小心不让它掉下来，“或者说这是们必须坚持，提醒着们，们终究是这社会员。无论们力量多强大，既然们没有要脱离这个世界，或者没有重新制定规则情况下，那还是遵守普通人类社会法律和道德好。所以，不能怀你孩子。”
“你已经有答案。”李路由松口气，乔念奴总结不错，这大概也是自己想法，不管是普通人还是非普通人类，终究是人，决定个人是否为人，不在于他力量，而在于他有人表现，这种表现自然就要受到约束。
“所以，是你姐姐，不是你媳妇儿。”乔念奴停住脚步，挽住李路由胳膊，看着前方渐渐暗下来天色：“这样也好，不用去争，不用去抢，你总不可能不管这个姐姐。结婚还担心离婚呢，女朋友也要担心被闺蜜挖墙脚，做姐姐，安安心心地等着弟弟来疼，来照顾就是，你会疼姐姐吧？”
散去那些戏谑和玩笑，乔念奴眸子渐渐变得温和，看着这对漂亮眼睛，瞧着她眼睫毛收敛，慢慢眯起来，盈出浅浅笑意，李路由忽然觉得有这样个姐姐真挺好，总比多个女朋友好……虽然心里边总有些失落和无奈。
“不应该是姐姐疼弟弟吗？”李路由点点头，又笑着说道。
“还不够疼你？”乔念奴又伸出手指个个数起来：“念叨着你，照顾着你，帮你善后，处理麻烦，除没有照顾你生活，还有什做不够？暖床……那不是李半妆责任？”
“以前总觉得欠你人情，可既然是姐姐，那这些不都是你应该做？”李路由开玩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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