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檀正点酒呢,没太注意到,就李顽跟何霁生靠得近,听个清清楚楚。
他压低声音,回答何霁生,“你俩谁在上面谁就是1。”
何霁生脸色很复杂,对李顽又没什戒心,憋半天,“有时候在上面,有时候沈老师在上面。”
李顽听,脸色更复杂,他朝何霁生比个大拇指,“你是这个。”
常自且不愿跟粉丝交流人,谁知道他只是不太会,他摇摇头。
“你这账号做得也太佛系,任何视频账号最终目都是带货。”
几人边吃边说,从饭店里出来时天全黑,李顽说什都得拉着何霁生去酒吧,毕竟正事说完,他还没八卦完。
原本乌烟瘴气地方,沈檀是不想让何霁生去,只是李顽太热情,何霁生又不会拒绝人,几人只能换到酒吧继续。
三个gay带个半路出家gay还能去什酒吧,那只能是gay吧。
何霁生对酒吧没概念,只觉得从门口进来,路上都是男人,酒吧,没错,都是男人喝酒地方。
越往里越黑,音乐声越大,何霁生紧随其后。
四人在角落卡座落座,何霁生伸长脖子张望,五光十色氛围灯闪得他眼睛疼,隔壁桌两个长相斯文男人和他对视时礼貌性点点头。
有沈檀这样前车之鉴,何霁生已经不敢以貌取人,长相再怎斯文,那也是男人。
只是在震耳欲聋音乐声中,他隐约听到隔壁桌在说什“1”,正好李顽凑到他身边跟他说话,他想起沈檀朋友圈,没头没脑地问李顽句,“什是1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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