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在计划五见面事情,两个人感情蜜里调油,能让耿瑞又哭又闹,估计只有个可能,他和文潇见不面。
孔戟算下时间,五不就是过几天事情。
给自己喜欢人,当情感分析师,是件很残忍事情,可孔戟还得控制住自己糟糕心情,恳切地问句,“和文潇吵架?”
“文潇”这个名字,就是耿瑞心情起伏开关,他猛地深呼吸,开口嗓子哑,音调跑,像是怎样都缓不过劲儿来。
“都…都说去找他…他明明答应好好,现在又变卦…跟说…什要出差,他怎老是说话不算话啊!”
看着耿瑞发给自己定位,孔戟人都傻,这不光跨好几个区,几乎都到工业郊区,脑子得昏成什样才能条道走到黑啊。
孔戟也不太放心耿瑞个人待着,别看耿瑞长得高头大马,没什心机不说,还特别好骗,三言两语就能随随便便相信别人,单纯得跟沈幸不相上下。
沈幸…
孔戟猛然想起还有个小白兔跟他聊着骚,他本想给沈幸打声招呼,可微信还没点开,耿瑞电话先打过来。
大概是哭格外地消耗体力,耿瑞抽噎到有气无力,“你到哪,有点饿…”
扯着嗓子跟自己吼算什事儿,孔戟忿忿想道,他耿瑞有本事去质问文潇去啊,爱谈谈,不谈拉倒。
他知道耿瑞和文潇分不,文潇坏话他也不能说,“可能是忙吧…”
出身社会人需要上班,学生党想要见面,谁想法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时间上,他俩异地恋是永远不可能调节好。
这会儿跟耿瑞是讲不通道理,他就是想
孔戟把手机稍稍拿远点,现在时间太晚,没工夫鞍前马后地伺候耿瑞,他想着快点把人接回来,“总得接到你再去吃饭吧。”
不管他再怎心烦,对耿瑞态度还是好,“你附近有商店吗?要不然就去商店等。”
般人克制情绪时候,有人问他句怎,他才会情绪失控,耿瑞不样,耿瑞情绪起伏完全凭着文潇对他态度,而且他想哭就哭,也就是文潇有让他闭嘴能力,别人还真没那个面子。
耿瑞经不起别人和他商量,他泪腺发达,像是决堤大坝,刚刚止住,又哭上,“没有!没有!什都没有…”
就这波未平波又起情绪,孔戟不太放心耿瑞个人站在站台傻等,他没有挂电话,耐着性子问道:“坐错车而已,你哭个什劲儿啊,你总不能把跟文潇吵架事情,赖到人家公交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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