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奖状已经拿比你多,家里摆满你们两个奖状,再多可能要摆不下。”
——“你最喜欢那件外套,快被穿破。”
俞遥如今已经六十多,而江仲林也离开有些年头,
——四十年还没到,甚至只过半,但现在已经有点能明白你当年感觉。
——能很平静地想念你,很奇怪,没有觉得孤单,也没有很难过,每次想起你,都觉得平静而温暖。
,她从前就是个开大卡车老司机,这回她不知道哪里弄来这个老古董,轰轰隆隆路上把她们几个载到这里,引来很多人感叹,现在年轻人,甚至很多人都没见过这种老式卡车。
俞遥走进场地,来到她们那个大卡车边上,看到驾驶座上光头花臂老大姐正在和个年轻人说话,那年轻人兴奋地扒车窗。俞遥对这种小孩子习以为常,这几天不知道有多少小年轻跑过来叽里呱啦说想要上卡车看看。
俞遥走到改装车厢旁,踩着钢筋焊接楼梯,往里喊声,“还有几个人在,咱们去玩啊,待在这里干嘛呀。”
里面有个贴面膜卷发奶奶立刻回声,“还不是在等你这个小蹄子,走,现在就走,等把面膜撕下……哎哟,这个沙漠风沙大,皮肤好干哪,诶大围巾谁看到?”
“还有三个人呢?”
人年轻时候,是很恐惧老去,俞遥也是这样,但后来,她在江仲林身边,看他慢慢老去,不知不觉,这份恐惧就消失,因为江仲林从容影响
“她们三个去表演,个拉二胡个吹唢呐个跳舞,反正哪里热闹咱们就去哪里找她们,准没错。”
周围到处都是人,大家互相不认识,但所有人都不吝啬友善,这里有爱热闹人,也有沉默寡言,在热闹中寻找心灵宁静人,俞遥她们路过片寂静塔,点燃蜡烛和堆起石头高塔下,人们默默静坐,或发呆,或流泪,没有人理会其他。
而另边,是跳舞人群,在彩绸飘荡下,脱掉鞋子人们跳着乱七八糟舞。
“们去那里,遗憾塔要烧,们也去写几张纸条。”俞遥被老姐妹拉进那个由木骨架和纸搭建巨塔,里面很多人,都在往白纸上写着什,然后贴在塔壁上。这个塔其实没有名字,只是大家年年习惯在这里写上自己遗憾和难过事,等到贴满白纸,就把这座塔整个烧掉,像是烧掉遗憾和难过,所以大家习惯叫它遗憾塔。
俞遥看着那些各色各样,认识或不认识字体,也伸手拿张白纸,想想,慢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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