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规定核查船只?你脑袋上有坑吗?你是说,要让们傻乎乎浮出水面,然后派两个人登上敌人运输船,检查他们货物,然后全部登记在案,然后再击沉他们?们是潜艇,不是战列舰!如果们敢冒出海面,那些该死商船——天知道那东西上面是不是藏着大炮。要为水兵生命负责,只有傻瓜才会浮出水面来送死!”哈夫斯上尉骂道,“要是这也能成为逮捕理由,帝国现在每条潜艇艇长都应该被逮捕起来。因为不像这样做家伙都已经死光!”
“那,讲讲8月17日,你和你船事情吧。”面对着哈夫斯艇长抱怨,那几个问话人似乎
子铁十字勋章,反而要拘捕?你们脑子有毛病吗!”
“哈夫斯上尉,请您冷静下。”那位军法处少尉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您知道,这命令并不是发出,只是在执行命令。希望您配合下。”
“真见鬼!”哈夫斯上尉嘟囔着说。他也知道,这事情其实并不关眼前这位军法处少尉事情,他确只是在执行命令而已。而且,那位少尉也直相当客气,所以他也不愿意和他乱发脾气,那没有意义。
“代斯勒,停船后那些乱七八糟事情就交给你。现在得和军法处人走趟。”哈夫斯上尉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转过身,对自己副手说。
“哈夫斯上尉,此外,还受命带走所有航海记录。”那位少尉又说。
“啊,代斯勒,你去拿给他们。活见鬼!”哈夫斯上尉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是,任何个呆在个几百吨小船上,在大西洋上飘三个月水手,情绪都不会太好。尤其是在觉得自己立功劳,却被人冤枉时候。
……
“哈夫斯上尉,请对们具体讲述下,你下令击沉安妮号经过。”在间小黑屋里,盏台灯,直直照在哈夫斯上尉脸上,这让他完全无法看清对面向他提问几个人样子。哈夫斯受过相关训练,以便于在万不幸被俘之后,应对协约国审讯。他知道这样做,其实是种给被讯问者增加心理负担手段。不过,哈夫斯上尉觉得,这点用都没有,而且,反正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不对事情,所以,他也不打算隐瞒什。
“不知道你们说安妮号,是哪条船。”哈夫斯上尉说,“有些船只,只记录他们船型和船上国旗,并没有记录船名。”
“这说,你没有依照规定核查船只?”个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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