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戏拍完已经是夜里十点多。
卫黛还在等待着。
虽然大家都知道是假,不会有什,拍戏
屋檐下垂着两盏朦胧宫灯,在秋风中摇曳。
“怀霄哥哥,怀霄哥哥,轻点。”
当沈淮皱眉流泪说这句话时,封凌头脑震,几乎要炸开。
导演和摄影师都难以回神。
沈淮拍过那多戏,双眼湿润有过,眼角泛红有过,这样流泪还是第次。
比试戏时还要喑哑,压抑着沸腾。
他手不知何时移到沈淮后颈,卡着细长脖子不容后退地带向他。
导演激动地搓手,让摄影师拍他们接吻侧面。
沈淮说过侧脸最考验男人颜值,被他夸过封凌侧脸帅得张扬,而沈淮那张脸就没死角。
两人皆是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流畅,嘴巴开合时下颚伸长与收紧都叫人叫绝。
同样句话,不同场景说出来,效果完全不样。
上午沈淮冷淡地站在那里,认真看剧本时突然来这句,封凌心虚紧张。
而此时真正开始演戏,戏中沈淮以和平日里完全不同感觉,震惊又愤怒地骂出这句话,封凌大脑嗡嗡作响。
差点,这场戏就要因他卡住。
封凌脑袋不怎清醒地想,幸好他喝很多酒。
那双眼睛有瞬间不再那清澈,像是覆盖层水雾,转瞬凝成颗清透泪珠,大颗泪珠滚下时压弯浸湿下睫毛,躲在睫毛处那粒小红痣水红明丽,衬得眼睛空濛撩人。
封凌忘剧本,忘动作,只能看着他。
大脑轰然,心脏紧缩。
世界里只有他眼泪,和带着哭腔低声求饶。
他第次知道,求饶也能挖出人,bao戾。
何况侧面还能拍到封凌手在沈淮背上。
他手掌和他身高成正比,手掌大手指长,指节指骨突出,双手可以将沈淮纤薄后背覆住,慢慢向上推,弄皱柔软里衣。
半手掌按在里衣上,半贴在肌肤上。
衣物窸窸窣窣,每个人衣服有好多层,在床上堆成层层叠叠堆,长长地垂到地板上。
床上是绵软如云丝绵和羽绒被,凹陷起伏。
不然,在沈淮说他抽筋时候他就投降。
扯在头发上手被握住拉下,同时红绸腰带被抽走,不容拒绝地捆在两只手上。
肩上衣衫更是落个干净,红紫伤痕印在雪白肌肤上,染红双眼。
沈淮被封凌微抱起,封凌眼眸如深海,手指拂开他额前缕头发,深深地看着他,喉结微动,低头时叫他:“宝贝。”
这是封凌平日里绝对不会对沈淮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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