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在国外好多年，不影响他字写得很好看，笔触张扬有力道。
沈淮：[【
吃够
爱情
苦.jpg】]
封凌：[……]
见沈淮回他消息，封凌直接发个通话视频过来。
他比沈淮更适合镜头，那张脸在手机屏幕上颜值没有
点折损，随着画面放大而放大。
封凌：[吃早饭吗？]
封凌：[图片]
封凌：[吃过，这是早餐。]
按照他起床和工作时间，沈淮猜他早上七点就吃过，不是吃饭时随时拍发过来，而是等到现在给他发，意图不言而喻。
沈淮不想跟他说话，又觉得他这样像是汇报，又像是分享地发消息，他不该冷漠地不理他。
阿童以为他见怪不怪，有点失望，拿着手机向餐桌走。
“你把那张照片发给份。”
嗯？阿童立即回头看他。
沈淮没看他眼睛，他自然地说：“以后可以拿这张照片取笑他。”
这符合阿童逻辑。
枯树前，昏黄路灯旁，个穿着黑色大衣男人正靠着黑色宾利抬头向上看。
因为是晚上拍，距离又远，人脸没那
清楚，依然可以看清是封凌，他仰着头看过来时，下颌线流畅又锐利。
背后是枯树，穿着大衣他身形高挑而有气场，昏黄光撒在他脸上，这张随手拍照片和阿童以往拍可爱或无厘头照片完全不样，是副色彩黯淡却很有意味画面。
沈淮稍愣，多看眼，“什时候拍？”
阿童说：“昨晚点多时候，他来看你房子，不让告诉你。”
“沈老师，你偷拍啊？”他低声笑问沈淮，笑起来是眉眼张扬，意气风发样子。
沈淮拿着手机走到餐桌前坐下，把手机放在餐桌上支架上，没回他，去洗手。
等回来坐下吃饭时，
要不然……
沈淮脑海中出现只失落耷拉脑袋大狼狗。
封凌：[图片]
封凌：[晚上菜单，可以吗？]
菜单是手写，在工作用备忘录上。
他立即把这张照片发给他，和很多封凌诸如【吃够爱情苦.jpg】表情包。
阿童大方地说：“拿去！以后他要是敢在你面前嘚瑟，你就尽情地取笑他。”
沈淮：“……”
就在这时，封凌给他发来消息。
封凌：[沈老师，起床吗？]
沈淮：“……”
什叫他来看房子？
沈淮笑下，没跟阿童解释。
他也没法跟阿童说，这个看起来毫无意义举动，里面心情他竟然能理解。
沈淮抿下唇，继续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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