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面意识到错想起来,只是没能起来。”
天书上没再出现其他话。
空中无月,夜色深沉。
房间里忽然变得很安静,外面呼呼风声格外清晰,卷着雪花泅湿纸窗。
郁宁说:“没有不珍惜身体,只是想试试,说不定父皇会见,说不定能说服他,皇姐就不用去那蛮荒苦寒之地。”
郁宁瞥到天书,垂下头小口小口地喝燕窝粥。
两个宫女紧绷天夜神经得以稍微放松。
她们殿下病后不仅没脾气,还很乖,从小就这样很配合太医和他们。
郁宁喝粥后,胃里舒服些,躺天夜,他头脑昏沉不想再躺,靠坐在床头休息。
等宫女们退下后,他才糯糯地开口,“没事。”
绯红衣身,边带圈白色貂绒。
和他被太子罚思过时,皇姐偷偷来给他裹着那件很像。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皮掀开线,模糊看到红衣少女正跟黄袍男人说着什。
黄袍男人对她点头,好像是答应什。
没听清他们在说什,郁宁又合上眼。
,“七皇子每病次,身子就更弱些,定要注意些。”
公主脸寒霜,眼尾微红。
皇上讪讪地,“朕不知道他身子如此之弱,他也就跪半个时辰。”
“父皇不知道小七连多数武课都无法上?”
皇上被她堵得说不出话。
“皇姐待如此好,亦姐亦母。”
席廷旁边被抓来席海看不下去,他推席廷下,示意他赶紧说话。
【不要把你们命运交到别人手中,即便他是皇帝。】【为何要求他,直接用你方法守护你想守护人。】边境紧张,朝堂着急。
【为什跪在那里?】
“想见父皇。”
【见他做什?】
“想让他收回成命,想跟他说可以用其他办法接解决这件事。”
【如果他不见你呢?就直跪着吗?】
直在冰火两重天中昏昏沉沉,等郁宁终于清醒些时,已经过去天。
他眨下眼,时不知今夕何夕,继而想到公主,猛地坐起身。
眼前发黑,头脑阵眩晕。
他喘好几口气,才终于看清目前他就在白夏苑。
许如许意听到动静,忙端碗粥给他,“殿下,您已经整日没进食。”
以前她不是这样,对他直很恭敬。
可能是要去和亲,心中有气。
想到这点,皇上心中闷气少点,由着她说。
郁宁迷迷糊糊醒来时,嗅到熟悉香气,指尖触到柔软绒毛,心里忽然安定。
这是皇姐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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