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等你那皂好也分你爹块,看新上来这小子有点意思,甭管拿出来什,全都是稀罕物!”
大都护边口吐白沫,边念叨。
“这味道闻着不错,刷完嘴巴里也舒服。”
“看这回还有谁总念叨嘴里有味,就喷他口仙气让他感受感受。”
“说墨宗这小子还挺想着你啊,有啥好东西都给你送来。将来要是谈水泥,顺便也把这玩意加上吧,你爹照价买!”
他垂死挣扎,却被亲爹把抢过。
“没事,你小时候爹还给你擦过屎呢,你爹不嫌弃你。”
封大都护用手指头蹭蹭刷毛,对这个硬度还算满意,然后拿起小几上放着水杯,出门刷牙。
用还是幼子水杯。
封小弟欲哭无泪。
他这样说,封大都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之前有次出征,打得正兴起时候犯牙疼,疼得他脑袋跳跳啥也琢磨不,最后还是刚十六岁长子替他上阵。
丢人!丢人大!
“那行。”
封大都护又拿起小木盒,转头看向幼子。
可能要再等等。”
“那就等!”
封大都护拍大腿。
“老子等得起,不管要多少,老子这次定得把前哨那些土堡给修!”
他又看向长子,眼中充满希冀。
听到这话,封恺倒是抬起头,他略思索,便朝着小弟挥挥手,封慷很自觉地出门,把他爹给叫进书房。
那能样!
他才不想和亲爹共用把猪毛刷呢!他爹牙不好,吃啥卡啥,有时候说话都有味道,他才不要染上那毛病!
“哎,别说,这玩意挺舒服啊!”
门外传来封大都护大嗓门。
他跟小儿子样都是硬刷爱好者,觉得这玩意有劲还过瘾!
“你不说还有刷子,刷子呢?”
封慷被他爹问得怔楞,本能去看大哥。
可他大哥已经坐在书案前开始翻军报,根本连个眼神都不赏他。
封小弟想又想,最终还是很肉痛地交出自己猪毛刷。
“爹,这是用过。”
“阿恺你和那小子交情不错吧,能不能跟他商量个好价钱,最近们家手头也不宽裕,再说造这玩意也要原料,还不知道要花去多少!咱们家不是要赖账啊!就容们段时日,等开春老子推那些胡人,再好好还他笔!”
封恺点头。
“爹放心,看墨宗那位新矩子也不是利益熏心人。”
他又指指桌上小木盒。
“这个牙膏爹还是用起来吧,当前军务紧张,若爹再犯牙痛莫毛病,怕是要影响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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