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勒抓转头,试图为张二柱讲几句好话。
“二柱哥那个人挺老实,有说有二说二,在土木组干活也不打折扣。他家也没啥人,现在是跟着师兄弟住,将来肯定能有自己屋子,他还学会盘火炕手艺,以后跟他不愁没饭吃。”
“也有手艺,以后也不愁没饭吃。”
萍花把剁好猪食倒进石槽,去掉烦恼黑猪们拥而上,拱在槽前吃香甜。
萍花很满意,又撵走几
哈斯勒越听越不对劲,他现在已经确定张二柱是看上他家阿姊,那什爱说话汉子不就是在说他自己?
可那个缝缝补补……是咋个回事?
这事他直放在心里,傍晚时候借着去火窑,顺道去问萍花。
萍花正在剁猪草,闻言抬头瞥弟弟眼,冷冷地说道。
“没啥,就是有天他帮梅婶子抬猪食,结果衣裳扯破,就给他补补。”
“啊,劁猪咋啦?”
张二柱脸茫然,完全没觉得自己只回答后半个问题有啥不对。
“劁猪是门手艺啊?萍娘能干好不容易哩,梅大娘不是都不成?”
那倒是。他娘粗手大脚,杀猪没问题,干这些精细活就不行。
“但……劁猪啊!堡里好些后生都不敢看哩,说晚上发梦都要吓醒。”
有啥想法吧?”
“嘿嘿。”
张二柱摸摸后脑勺,脸傻笑。
“能有啥想法,就看你娘挺热情撮合你俩,萍花又长得水灵,你咋不动心。”
水灵?
她这幅冷淡模样,完全没有点情窦初开意思,看得哈斯勒很为张二柱担忧。
“那姐啊,你觉得……他那人咋样?”
哈小哥试探着问道。
“没咋样,长得都是两只眼睛张嘴巴。”
“不是……”
“哈!恁胆小,没卵蛋东西!又没劁他们!”
张二柱哈哈下,接着说道。
“这两天路过猪场,萍娘是见过最能干小娘子,打猪草压豆饼挑水啥都会,还能缝缝补补,就是有点不爱说话。”
“不爱说话也没啥,找个爱说话汉子就成,有时候爷们说话嘴上没把门,就需要婆娘管管。”
等等。
哈斯勒这多年,还是第次听人用“水灵”这个词形容他萍花姐。
他姐脸上有块青胎记,以前还有看吓到,都绕着他姐走。
他娘前些天还发愁阿姊嫁不出去,他还跟她娘打包票,说阿姊嫁不出去就他养,他能养活他们家。
万万没想到……几乎没过脑子,哈斯勒就脱口而出。
“二柱哥,你喜欢姐啊?你没见过姐劁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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