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好端端,又想起这个?”
薛承皱眉,却见儿子笑得意味深长。
“爹啊,在定安城,看到个人,可是和陆家那位神童,长得模样呢。”
果然,薛承神色微凝,脖子不自觉地伸过来。
“你打探到什?”
薛义枭笑笑,神色间颇有些得意。
“不知爹还记不记得南郡陆氏逆宗案,陆氏支旁系密谋夺嫡支宗家之位,后来被家主陆涛逐出岐江城,夜半翻船,家子都死在南江上?”
“自然。”
薛承皱眉。
“不应该。”
广袖宽袍中年人捋捋胡子。
“不应该啊!薛义栾不是刚拨欠响给雍西关,封家能出兵狮子楼,不可能没钱。”
听他爹这样说,薛义枭也点点头。
下桌子。
“莫要推卸责任!平时油嘴滑舌,这点事都办不明白,你可真是个废物!”
“爹——”
薛义枭赔笑。
“你莫生气,先听儿子说完。
薛承点点头。
南郡陆家难得有八卦,这又是家丑外扬,可是让众世家看笑话。
但笑归笑,陆家内讧也让诸人见识到陆涛杀伐决断。
原本以为陆家这代家主兄弟俩都是不谙世事文人,没想到陆涛清理起家族内讧也是如此果决,半点都没有手下留情。陆家那那支旁系,阖家上下也有百十口人,就在南江上直接翻船,全部葬身水底。
陆家嫡支世代掌握着南江水道,不是陆涛,还能有谁有如此能耐!?如今岐江城里水泼不进,陆涛和陆备这两兄弟也是好本事!
“正是如此,儿子也觉得奇怪。”
“儿子担心阊洲那边做手脚,便差人暗中打探番,结果竟然发现间怪事。”
说到这里,薛义枭顿顿,有意买个关子。
他此次办事不利,亲爹难免要责怪于他,他薛义枭是二房弟子,太后亲弟,但却不是二房唯儿子!
他还有两个同父异母大哥,是前房留下来嫡子,说起来比他薛三身份还要贵重。他可不能让这两个人捡便宜,借机夺他在恒寿城地位!
“是带着诚意去,先给封家送箱子刀剑做见面礼,顺便还点下阿月事。”
“结果……”
说打这里,薛义枭忽然嗤笑声,眼中满满都是轻蔑神色。
“爹你猜怎着?封家根本就没接阿月话茬,还说咱们刀卖得太贵,他们手头不宽裕,拿不出那多银钱。”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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