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他就看到群人急匆匆地自身边跑过,有几个活泼还回头招呼他。
“矩子快点走呀,今日食间有好食!”
“是呀是呀,午后食间就飘出来香味,可把给馋坏,总算等到饭点!”
说话都是些年轻人,比宁非大不几岁,平素也是十分活跃。
他们大都在作坊里做学徒,每日下工便呼朋唤友去新食间填饱肚子。不过年轻人也不是牛婶子唯客户群,还有些老者吃完晚饭也不会走,聚集在新食间下棋吹牛侃大山,直到新食间关门撵人。
宁非皱起眉,仔细地分辨着上面镂刻纹路。
钟鼎文风格,不确定是哪种字体,对于个理工男来说跟鬼画符没什两样。
崔?雀?翟?
实在确定不,只能暂时收入怀中,等有机会请教下文化人。
当然,墨鱼玉佩是不能给人看,只能把字临摹下来,找机会去问问暮野兄。
说到这里,他忽然长叹声,目光中露出几分寂寥。
“就是这鬼世道啊,点都不安生。你说这多年过去,也没见你们老家人找过来,不知道南郡还有没有人在。”
“东西怕别人知道,就给藏祖师爷像后面,时不时就去看看,没人发现哩。”
两人前后到主楼。岳万峰木像依旧摆放在正堂。谢老走上前,先恭恭敬敬给祖师爷拜三拜,然后才走到木像身后,也不知道扭开那个机关,木像手中捧着那卷书简竟然开个小口。
在宁非惊愕目光中,谢老从里面摸块玉佩出来,放在宁锯子手中。
视线所及都是生机
能有这种水头鱼佩,个普通工匠之家可负担不起,怕不是要牵扯到世家。
宁非现在听世家就头痛,他最熟悉世家就是薛家,都是群不要脸皮毫无风骨货色,与他那个时代记载中相去甚远。
能对个刚出生不久小婴儿下药,不管是什理由,都是泯灭人性丧心病狂杀人魔,根本不值得原谅!
更多事,问谢老也不知道,眼看天色不早,宁矩子便把老头送出门,自己也往家方向溜达。
经历身世糟,他心情是不太好,个人走在路上想心事。
“喏,就是这个。”
宁非接过玉佩,借着油灯仔细查看。
这玉佩实际是块鱼佩,他这块是个黑色墨玉单鱼,中间有凹槽,似乎还有应该另外半白鱼。
两条鱼合在起,便能组成个完整阴阳。这条玉鱼通体莹润,墨色均匀纯净,有水墨晕染效果,做工十分精巧。
“这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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