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宁非也
毕竟萍花自己也不是啥毛病都没有,像他这样不计较她脸上印子人,可是不多见呢。
本来这事就该这样过去,以后大家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可扛不住萍花和刘通越干越红火,不但造织布机,还成新成立布坊领头人!要知道墨宗从来没有让女子做领头人先例,开始时候大家都不满意。
可是很快,这种不满就消失。布坊赚钱,而且赚很多钱,那些在布坊工作婆娘都拿到工钱,也不比其他匠房人少多少。
最重要,矩子准备在九凌湖建座更大织布坊,会招收跟多工人,织出更多棉布,这可不是小打小闹!
宁锯子在家盘算着扬帆出海,殊不知朱雀大街上自家店铺,最近可是有点不太平。
起因都是因为巷子斜对面那家豆腐坊,姓郑忻州夫妇有两个如花似玉女儿,长女沉静温柔,次女活泼俏丽,羊角巷子里老少爷们都喜欢。
当然,宁村作坊里“西海人”,他们也喜欢。
因为之前有宗门曾经在定安城里务工,是以挑选伙计时候,宁非特地选些眼生,大部分都是二十出头年轻小子。
张二柱是个特例。
这样来,张二柱心里就更不平衡。
他混到现在还只是个普通工,那个“嫌弃”(自己觉得)女人已经成坊主,这不摆明说他张二柱配不上人家?
越想越郁闷,越郁闷就越纠结,之前直过得顺风顺水张二柱忽然遭遇到人生危机,直接被打个措手不及。
之后那段日子,他见谁都低着头,总怀疑别人在笑话他,觉得自己无是处。
这次跟宁非主动要求去定安城,也是抱着逃避想法,想远离宗门中那些人眼神,他觉得那些眼神里面都有木刺,在不停地扎他脸皮。
他在土木组干很多年,之前火炕和水泥项目都有参与,算是土木组年轻辈中比较出彩人物,以张二柱资历,原本不用来定安城做伙计。
但来定安城事,是张二柱特地向宁矩子请求。
自从那日他看到萍花和刘通在起说话,张二柱心里就直梗着根刺拔不出来,时不时就疼得揪心。
他就是想不明白,为啥萍花宁愿给个弱鸡崽子笑脸,也不肯多看他眼,他张二柱到底哪里不好?!
开始只是单纯被拒绝不甘心,再加上之前闹得比较大,被同辈人看热闹,时不时就拿他跟萍花事出来说嘴。不过大家也没什别意思,绝大部分都在为他鸣不平,这样张二柱心中好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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