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不要呆在屋子里,可能要地动!”
井水异味,这是地下水异常。耗子搬家,猪碰栏杆,这是动物异常。
两个叠加起来,很可能就是地震发生前兆!
两人听说要地动,哪还用得着拉扯,反而架起宁非朝城外跑。
东墙外就是官道,那边地势空
半大小少年想想,试探着找出个理由。
“是不是昨天晚上见那群耗子搬家,给惊着?”
“耗子搬家?”
萍花睁大眼。
“啥耗子搬家?”
耳边忽然听到萍花声音,语气急促,带着哭腔。
怎?萍花小姐姐为什哭?她在急什?
“嘘——”
克雷伸手做个噤声手势。
“矩子昨天晚上没休息,现在刚刚睡着。”
!?结果撩拨得人家上头,又脸错愕地说都是误会,迎风摇曳小白莲说得就是他宁锯子这种。
没有当场翻脸,暮野兄可真是好涵养,想也知道暮野兄心里肯定难受。
尴尬,丢脸,愤怒,却又被大雨困在坞堡,人家选择远远住去主楼太正常不过,怕是烦透他,根本不想再沾他丁点边。
想到这里,宁锯子心就又开始翻腾,头痛耳鸣,各种不舒服。
他在软榻上折腾会儿,到底还是精神不济,伴随着雨声沉沉地睡去。
克雷想想。
“就昨天半夜你们土豆时候,不是在坞堡里看猪嘛,就看到西大墙那边有成群耗子到处乱窜,没头苍蝇似,可能是那时候把猪惊。”
“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井里水总有股子味道,猪都不爱喝。”
他话音未落,就见宁非从屋里冲出来。
他伸手抓住克雷和萍花就往门外拉,边拉还边喊。
“噢……那可怎办啊?”
萍花急道,不停地踮起脚,朝着门里张望。
“坞堡里养猪场出事!今天猪也不知受什惊,个个不吃不喝就想撞出猪栏。个个都碰头破血流也不停下啊!”
“再这样下去,怕猪都要自己撞死自己!”
听说猪场出事,克雷也很紧张。
这觉,宁非睡得十分不踏实,仿佛被梦魇缠绕般,挣扎在半梦半醒状态中。
梦里,依稀看到个哭泣女人,脸色苍白容颜姣好,脸绝望地看着他。
有那几次他想醒来,想要努力睁开眼,无奈身体似乎并不受控制,疲惫浪花翻涌拍打身体,再卷着他进入到新睡意之中。
但是不安心,很没有安全感,好像冥冥中有什危险即将到来,而他却不能反抗。
“克雷,矩子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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