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恺和克雷还好说，
个有胡人样貌可以蒙混过关，
“那咱们要漂进海里去
？！”
“瀚海是北方
大湖。”
宁非接口道。
“不过既然暮野兄说坨坨河水干涸，那北方大湖怕是也成沙漠吧。”
“也未必。”
宁非脸无奈。
“现在风太大，咱们根本停不下船，只能先顺着河道走。等风雨小以后，咱们再想办法往回返。”
他转头看向封恺。
“暮野兄，这坨坨河原本是流向哪里？大概有多长？”
封恺想想。
听他这样说，封恺沉吟下，微微摇头。
“不可能是乌知河。”
他对克雷说道。
“牛背山附近有两条河，乌知河支流在牛背山以北九凌湖附近，也就是在洪水冲过来方向。”
“
们路上都是顺流，不可能漂到乌知河。”
不会被冲到定安城去吧？！”
漂好会儿，克雷抹把脸上雨水，大声问道。
“这地方咋看着不太熟悉呢？牛背山有这
多石滩吗？”
“不知道！”
宁锯子也回答很干脆。
封恺抹把脸上雨水。
“据说原本在乌知河上胡部迁居去瀚海，若是那里成沙漠，胡部怎可能迁居？”
胡部？
听这两个字，宁非眉头皱得更紧。
他们现在三人舟，孤单单漂在坨坨河上，这要真是漂去胡人聚居地，这不是送羊入虎口样节奏吗？
“没有去过坨坨河尽头，因为条河从记事起就没有水。”
“原本坨坨河是同样东北方水道。河水干枯后，那边成片荒漠。开始还有商队尝试着沿着河道走商，后来渐渐去人少，因为再往前走会进入到荒漠区，人在其中很容易迷失，难以辨别别方向。”
“不过前朝有游记记载，此河路蜿蜒向东，直至没入瀚海。”
“瀚海？瀚海是啥？大海吗？”
克雷急道。
“牛背山东边原本还有条河，叫沱沱河。后来因为不下雨就荒，只剩河道，们怕是拐上坨坨河河道里！”
“啊？！”
克雷惊呼。
“那不是离家越来越远吗？！”
“那也没办法！”
山洪从牛背山冲下，原本方向是正南。可现在水越长越高，地震导致地下水喷涌上地面，到处都是片汪洋，他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但是洪水不太可能蔓延这远这深，怀疑们现在是拐进条河道！”
“河道！？那感情好呀！”
克雷十分兴奋。
“是不是到乌知河上啦！那咱们可以回九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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