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心想,不然还是让这小子狠狠被人骗遭算,这皮糙肉厚,让社会教他成长。
都在里面无人处理,还要绑着手脚,搞得手脚坏死,没几天就能给他们折磨得不成人样。
这个时候城里还有衙门,不过也就剩个空壳,乱糟糟,像是赵家这样有钱大户,遇到这些事,都不会把人送衙门,自己私底下就处理。只是赵家是正经商人,几代都颇有善名,与人为善,从不私刑杀人。赵端泽觉得,自己爹娘肯定是准备把人关到死,不会下杀手。
“他们做那多坏事,还害你不能说话,要说就不该让他们活着,爹娘就顾着他们好名声。”赵端泽很不满意地抱怨。
水银告诉他另个理由:“留着他们,找出剩下那个人贩子。”
赵端泽:“胜叔跟说过,还有两个人已经死,虽然不知道怎死,但肯定是死。”
水银瞧他眼,写四个大字:“胜叔骗你。”
赵端泽啧声,也提笔写:“怎连你也这说,你年纪小小,知道什好坏……”
水银眨眨眼睛,酝酿下情绪,眼圈慢慢红,赵端泽句话没写完,瞧见妹妹红眼圈,吓得手抖,迅速把笔锋改,涂掉自己先前写字,改在下面写:“你说有道理,哥哥以后定会小心不被人骗!”
话是说得好,但积极认错,死不悔改是他这类熊孩子真实写照。没几天,水银发现赵端泽身上带着点酒气回来,诈他下,果然诈出他又和胜叔见过,两人还把酒言欢。
“人家关心,特地请吃酒,没事也不能对他翻脸啊。”好面子少年人只能答应,然后又被老油条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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